人。”
皇上默然,想到自己的江山当初要不是莫天悚,还不能稳定下来,皇帝宝座能不能坐稳都成问题,没那样防备了,轻声问:“你想说什么?”
莫天悚道:“天悚后天回家去,今后专心一致做生意,可能很难得再进京,因此才冒险来找大哥。为君之道最难处在用人。用人当任而无二,信而勿疑。只论成败之大局,不必摘一言一行之微瑕。”
皇上听说莫天悚不再进京,微微惋惜,可也真的觉得放心,轻松不少,暗忖莫天悚还是那样精明,摇头失笑道:“原来你兜了一个大圈子,还是想说海边的人事,此为国事还是家事?”
莫天悚淡淡道:“海边人事,对大哥是家事,对天悚自然也就是家事了!”
皇上莞尔道:“说不过你!不过朕倒也真的很想听听你的意思。你觉得用罗天去海边可不可以?”
莫天悚微微一愣,一下子反应过来,最近罗天一直努力讨好,表现得极为大度,处处以国事为重,原来是为看他和范书培鹬蚌相争。怪不得皇上会要莫桃去南苑,原来是想重用罗天,可又怕他们吃罗天的亏,借此告诉罗天,他还是很宠信莫家的。看来皇上并不糊涂,也依然维护他们。莫天悚松一口气,觉得他来找皇上没找错,岂能让罗天得意?斩锭截铁道:“绝对不可以!”
果然听见皇上不悦地道:“罗天文武全才,熟悉海边情况,且不计私人恩怨,一心为国,任劳任怨,为何不可以?他夫人是他夫人,你别因为他夫人总去义盛丰,就将罗天和他夫人混为一谈。”
莫天悚微微躬身,恭敬地道:“大哥,小弟说绝对不能让罗天去海边,原因有三。其一,罗天是礼部尚书,责不在此;其二,责不在则众不服,众不服则令难达;其三,不可否认,罗天的确是文武全才,然他从来没真正打过仗,一切都不过纸上谈兵而已。罗天本人见识不凡,可是他夫人不仅不高明,还胡搅蛮缠,罗天却始终无力威振夫纲,还不能说明问题吗?一个小小的义盛丰罗天尚且经营不善,要受到夫人地摆布,任人唯亲,也说明他不能坚持己见,易受人摆布。弟恐怕他早上下令出击,下面的人一说倭寇厉害,晚上又下令防守。朝令夕改,帅者大忌也;即便他能坚持,一个女人他尚且不能征服,使之听令,如何去征服海边成千上万官兵,令行禁止?最怕他的命令没人执行,带兵的人若不能使军队如臂使指,能战胜对手吗?试问这样的人真的能带兵吗?这就是罗天去一趟海边,却什么事情也没办成的根本原因。”
皇上皱眉问:“那你觉得谁去合适?沙鸿翊吗?”
莫天悚摇头道:“沙鸿翊担任一个小小的参将把总之类冲锋陷阵还可以,把所有官兵都给他,也太冒险。”
皇上诧异地问:“那你为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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