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悚笑道:“对啊,我们尽量不要去明着插手,暗中做一点什么还是可以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莫桃。
莫桃更不高兴,气哼哼地道:“哦,你不要我插手,就为自己插手?既然你已经拿到范书培的把柄,为何不痛快地去皇上面前告他一状?失去范书培的庇护,夏锦韶还能猖狂吗?”
莫天悚将谷正中偷来的空白文册塞给莫桃,赔笑道:“用汇泰的账册做证据,不是连汇泰也陪进去了?过了今夜,即便范书培还肯照应夏锦韶,夏锦韶也不会要他照应了。你别生气了,后面的事情你接手来做如何?总之就是要让三司查明那本账册是夏锦韶伪造的,和云南布政使一点关系也没有,将夏锦韶绳之以法,尽快了结此案。”
莫桃翻开文册看一眼,上面盖的是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的山西省大印,很不以这样的手段为然,沉吟片刻后问:“天悚,你是不是想我也伪造一份假账册来诬陷夏锦韶?夏锦韶和山西有何关系?可是范书培不肯去漳州,皇上不同意成花去福建,又不肯放项重出狱,夏锦韶完蛋了,倭寇怎么办?”
莫天悚淡淡道:“我奉公守法,可没打算伪造账册。偷这东西不过就是为了让山西计吏去告状而已,你完全可以立刻把它烧掉。如此重要的空印公文丢了,朝廷没有不追查的道理,此人可以偷山西的空印文册,也可以偷云南的,你说是不是呢?范书培不愿意去漳州,可是皇上若要他去的话,他不去也不行。”
莫桃摇头,随手将空印文册凑在蜡烛上点燃丢掉,又问:“范书培虽然是兵部尚书,但从来没上过战场,去漳州的话能行吗?”
莫天悚心里很是可惜,觉得即便是要烧,也该等到案子结了以后再烧,微笑道:“要的就是他不行。他没上过战场没关系,只要你和我上过战场就行了!没了夏锦韶,范书培总要帮自己找一个能打仗的人。尽量和他搞好关系,懂吗?相信我,我会和你一起去解决土井龟次郎。答应我,暂时别和罗天接触太多。”
莫桃迟疑道:“可是罗天还约我明天去槐树胡同。天悚,你和我一起去一趟,不管中乙道长说什么都不答应,只看看袁叔永和元亨好不好?”
莫天悚头疼地道:“桃子,杀敌之道第一就是要自保,你难道不明白?若连你自己都完蛋了,还怎么去杀敌?三玄岛是个大伤疤,不揭开已经在流血,揭开后血就止不住,你真不知道?袁叔永和元亨又不是没有脚,他们为何不能来家里见你,一定得你过去?”
莫桃苦笑道:“好吧,我答应你,即便罗天再来找我,我也不去他那里了!专心和谷大哥一起,帮大理寺与刑部、都察院了结云南的案子。”
翌日,山西计吏发现空印文册不见了,果然去告状。
皇上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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