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悚死死盯着何亦男,微笑道:“不用你告诉我,我可以猜出来,你信不信?”
何亦男后退一步,心虚地大声道:“你一定以为是范书培,告诉你,根本就不是他!你肯定猜不出!”
莫天悚哈哈大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夏锦韶!”看见何亦男惊诧的表情,莫天悚便知道自己猜得不错,掉头离去,淡淡道:“何小姐,以后做什么,要多一点自信。还有就是,永远也别威胁我!”
何亦男打听到的消息,改账本的主意的确是夏锦韶出的。愣愣地看着莫天悚远去的背影,过好半天才想明白,篡改账册是秘密的事情,范书培不可能让很多人参与进来。此事最主要针对的是成花,除范书培以外,只和夏锦韶关系最大。夏锦韶又是住在范书培府邸里的,既然不是范书培,那多半就是夏锦韶。莫天悚其实是根据何亦男的反应猜出来的。
年关逼近,范书培还以为覃玉菡是给他送好处的,甚奇怪覃玉菡今年不来他的府上,要换花样约在外面的酒楼里,耳闻最近两天覃玉菡和莫天悚走得很近,不知道莫天悚是不是怕了,让覃玉菡帮忙求情?此类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带着一个贴身的小厮早早地去了酒楼。
小二一见就迎出来,点头哈腰道:“客官来了。你约的客人在二楼等你。请!”殷勤引路,来到二楼雅间,在门外敲敲门。
门一下子就开了,莫天悚笑容满面地拱手道:“范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范书培探头一看,雅间里只有莫天悚一个人,心里愈加笃定,装模作样冷哼道:“怎么是你?覃玉菡呢?他的汇泰还想不想开下去?”
莫天悚悠然道:“只要我的泰峰能开下去,玉菡兄的汇泰就可以开下去。范大人你说呢?当初我们在云南可是共同商议过抗倭人选,大人不会转过身就不敢和天悚一起喝酒了吧?”
范书培不由得一愣,感觉有些不太妙,只不肯示弱,示意小厮留在门外,冷哼一声,自己进去坐下。
莫天悚朝小二点点头:“可以上菜了!”进去在范书培的对面坐下,双手捧上一个粉青“百圾碎”莲瓣盖盅,笑着道:“听说大人喜欢兰雪。天悚还珍藏了一点会稽山日铸岭谷雨时节的第一茬兰雪,擅做主张替大人泡了一杯。大人尝尝,比你朋友带给你的如何?”
范书培再次一愣。他喝茶其实不十分讲究,不过是刚有朋友给他带来半斤兰雪。接莲瓣盖盅,过揭开盖子仔细观察,茶芽身满披白色茸毛,汤色乳白,兰花芳香淡淡飘散,竟然真的是兰雪。只有一芽一叶,品质比朋友带给他的还要好。甚怒,放下莲瓣盖盅茶杯道:“你监视我?”
莫天悚淡淡笑道:“我哪里敢呢!贫道罄竹,掐指一算,再没有算不出来的东西。”
范书培冷哼道:“你还敢在本大人面前装道士胡说八道?”还想多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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