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来,哈哈大笑道:“这就是莫天悚之所以是莫天悚!”几步来到床前,推开林冰雁,拿过衣服殷勤地披在莫天悚身上。
孟道元从外面冲进来,一把拉开曹横,怒道:“你放开他!他还远没有复原,能干什么?”
曹横后退一步,皱眉道:“天悚都没说什么,你出哪门子头?”
莫天悚扶着孟道元靸鞋下床站起来,淡淡道:“龙王,别说废话,拿笔墨来就是了!”难得下床走动,站得摇摇晃晃的。
孟道元急道:“你不用理会曹横,不舒服就不写,我看他能怎么样?”
莫天悚道:“难得龙王准我通消息出去,我也不想桃子他们担心。”
翡羽端来笔墨放在几案上,又过来扶莫天悚去坐下。莫天悚提起笔,想到这封信曹横必定会检查,一时居然不知道该如何落笔。
孟道元又担心地道:“写不了就不要勉强!”
莫天悚听后心里一酸,不管是真是假,孟道元至少还能说出此等关心言语,梅翩然却看都没来看他一眼。忽然想起狄远山曾经提到的家书,不知道当年的文沛清是不是也是在同样的情况下写的?主要目的不见得是给文玉卿看,更可能是为给蕊须夫人看。心里一痛,又想起那梅花三弄来,“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真贴切也!
孟道元见莫天悚没动作,又道:“三表弟,你写不了就别写了!”
莫天悚道:“不,我还能写!”饱饱蘸了墨汁,提笔写到:“凄凉宝剑篇,羁泊欲穷年。黄叶仍风雨,青楼自管弦。新知遭薄俗,旧好隔良缘。心断新丰酒,销愁斗几千?”落下姓名时间。
曹横果然一把抓起来察看,先就一惊,莫天悚难得开口,居然还清楚地记得日子!回头看看,孟道元已经又扶着莫天悚回到床上,回头怒道:“元宰大人,你信也拿到手了,为何还不离开?”曹横上前一步,拉起莫天悚的手腕,又输出一道真气察看,觉出功力还是只有两成,倒是怪不得伤始终也没有好,冷哼一声,拿着信纸走了。
此后每天雪笠都会来检查莫天悚手足上的如意绦。如意绦用水青丝结成,又轻又软,双足之间留有一尺五的长度,基本上不影响走路,不过施展轻功肯定是不行的。双腕之间留有两尺左右的长度,做一般事也不受太大影响。
这种绳子尽管结实,但随便用一把刀就可割断。虽然不可能有丫鬟给莫天悚拿来刀剑一类的利器,但莫天悚的饮食都是翡羽在琲瓃小筑的厨房做出来的,菜刀一类的东西莫天悚若真想弄,也不是特别困难。绳子的象征意义显然更大。
当然,有这两根绳子以后,莫天悚除非与飞翼宫明着翻脸,否则就只能小幅度活动,练武是绝对不可能的。有这东西配合大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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