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草原胡人独有的优势。”
“当真?!”
公叔蒙满脸震惊,转头看向瑕阳君。
“不错。”瑕阳君笑着说道:“归顺少梁的胡骑,将胡人训练骑兵的方法教给了我方,再加上子梁大夫为我联军量身定制的两件骑具,我两国的骑兵,丝毫不逊胡骑,尤其是子梁独创的重甲骑兵,仅二千五百人,就前后杀得万余胡骑狼狈逃窜!”
“竟然、竟然……”公叔蒙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作为上郡守,事实上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效仿胡骑打造他中原人的骑兵,奈何他们训练的骑兵,在那些弓马娴熟的胡骑面前就跟小孩子那样无力,这才使得公叔蒙打消了这个主意。
没想到,刚到上郡不久的这支联军,居然已经打造出骑兵,而且骑兵的数量已经突破五千——出于成见,他并没有将归顺少梁的那些胡骑算在内。
“怪不得联军能够前后击败匹娄与夫蒙。”公叔蒙激动地称赞道。
“皆是将士们用命。”
李郃谦逊地笑了笑,随即正色说道:“夫蒙虽败,但我认为他贼心不死,必然会纠集乙旃、乌兰、甚至大野三个胡人大部落,一同前来报复,因此我希望与公输郡守合兵一处,先抵挡住胡人的报仇,然后反攻草原……”
说到这里,他忽然停顿了一下。
从旁,瑕阳君适时地笑道:“公叔郡守可能不知子梁,子梁乃是我魏人出身,如今在少梁担任旧梁大夫,少梁能从昔日一介小国壮大至令秦国都不敢小觑的地步,子梁功不可没……”
年近半百的公叔蒙,岂会听不出瑕阳君的弦外之音?
哪怕是瑕阳君替他隐瞒谎报军队人数这一点,他也无法拒绝瑕阳君的暗示。
于是他立即拱手说道:“只要子梁大夫不嫌我年老,我愿为子梁大夫麾下先锋。”
“欸。”
见这位老将如此识趣,李郃脸上亦露出了笑容,笑着说道:“我亦曾听闻公叔郡守死守肤施的事迹,岂有什么老迈一说?在下年轻气盛,初次任帅,必然有遗漏之处,还要请公叔郡守多多提点。”
“哪里哪里。”公叔蒙哈哈大笑。
双方在欢声笑语之间,就确定了汇兵一处后的主从。
当晚,李郃与瑕阳君设宴款待公叔父子,也不知是否是怕自己离开后李郃压不住公叔蒙,瑕阳君在酒席筵提及了李郃当年面对二十万秦军时的种种壮举,只听得公叔父子惊呼连连,终于明白李郃为何能以区区弱冠之龄,出任联军主帅。
次日清晨,公叔蒙、公叔驰父子高高兴兴地回高奴去了,准备将麾下的军队调来肤施。
见此,瑕阳君也向李郃提出了辞行,毕竟他该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该是时候回国内出任相位了,顺便将他与李郃谈妥的‘上郡之盟’禀告魏王,请魏王派出使者,正式与少梁达成这项盟约。
一旦这项盟约达成,魏、秦、少梁三国的关系,势必会出现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