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不同,全名偶像哦。”
“呵呵,饭热好了,你赶紧吃吧,拿出来小心烫。”
安好叮嘱,方海珠癫癫的去拿饭,看那就快跳起来的脚步,安好想这个全名偶像,估计是绝对的魅力派了,能把方海珠变成这副样子,真的不简单。
不过方海珠对这个全名偶像言之甚少,看样子,这次恋爱谈的还十分秘密。
安好也没多问,她想来,都不是一个八卦的人。
吃了晚饭,哄了伊丽莎白睡觉,那这是个很乖的小姑娘,即便安好这没有充满童趣的婴儿房,安好笨拙的不会讲童话故事,但是只是那么安静的在床边陪着她,她就酣然进入了梦乡。
带上房门蹑手蹑脚的出来,方海珠从电视机上抽了目光到安好身上,低声问:“睡着了?”
“恩,睡着了。”
方海珠略先兴奋的起身,挽住了安好的胳膊:“过来,有话和你说。”
“什么事?”
“过来吗。”
“呵。”
走到方海珠边上落座,方海珠打开了手机,翻到了一张照片给安好:“认识吗?”
安好摇摇头。
照片里是个金发碧眼的男生,有深邃的眼眸,帅气的面孔,性感的嘴唇,还有飘逸的发型,是个大帅哥。
方海珠有些失望,可大概也想到了,嗔了安好一句:“你啊,就不像个二十五岁的人,你一步追星,二不看偶像剧,三不爱逛网店,四你不爱化妆泡吧,五你……”
“怎么,你要给我数出七宗罪来啊。”
安好打断了方海珠,笑道。
方海珠又把手机举了过来,指着照片上的男生:“杰森,上一届奥斯卡影帝,怎么样,帅吧。”
“恩,确实。”
安好的看上去并不热情,方海珠顿然兴致索然。
“算了我明天去买他的碟给你看,你好好认识认识他。”
安好笑道:“我干嘛要认识他?”
“反正认识就对了,我去洗澡睡觉。”
“恩,晚安。”
“安安,嘻嘻。”
方海珠卖了萌,进了卫生间,安好的房子不大,两个房间,伊丽莎白占了一个,方海珠占了一个,她自己只能睡在客厅,实在是她从来没有和人一起睡的习惯,除了曾经的——某某。
方海珠从卫生间出来本来要来睡沙发,跟着安好多年,她早已经了解安好的脾气,可是安好却已经睡着了,抱着枕头,安静的睡颜就像是童话里的公主。
方海珠蹑手蹑脚的过去替她盖好被子,拿起手机拍了一张安好的睡颜才又蹑手蹑脚的回了房间。
一回房,手机就响起了愉快的音乐,她急忙把手机捂在被窝里,只怕吵醒了安好。
看了看号码,她嘴角荡漾开了一个甜蜜的笑容。
“喂,亲爱滴,还没睡啊。”
——
“想啊,当然很想你,每一个呼吸都是在想你,除非我停止呼吸了,不然都不能停止想你。”
——
“哎,老板让我来温哥华出差三天,真的好不凑巧,不能和你见面了。”
——
“呵呵,我住在我朋友家里。”
——
“你说什么朋友?放心了,不是男朋友,我只有你一个男朋友,是我一个很要好的女性朋友。”
——
“好想和你多聊会儿,可是我那个女性朋友睡着了,我怕吵醒她,明天我给你打电话好吗?”
——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我还要出去买你的电影碟,早点睡,晚安,爱你爱你爱你。”
挂了电话,方海珠心窝子里就像是倒翻了一罐蜂蜜,谁能想得到,她一个小小的平凡人,居然有一天会和被誉为全名偶像的奥斯卡影帝谈恋爱。
cctv,mtv,各种tv,这些她都不感谢。
但是有一个人,她必须狠狠的感谢一番。
临睡前,她发了一条简讯给对方:“谢谢你,柳浅,认识你是我人生最大的幸运。”
*
枫丹白露,柳家。
下午1点。
柳浅正在的陪柳妈妈聊天,就有一条简讯进来。
柳浅看了一眼,柳妈妈问道:“谁啊,是不是工作的事情。”
“不是,垃圾短信。”
柳浅随意把手机丢到了沙发上,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浓浓的讽刺。
想不到,那个女人那么容易就上钩了,她还以为是多精明的人,就这种层次,还能做得了人家的助理,婗安好摊上这种助理,也算是她的不幸。
“浅浅,你听妈妈一句,做那种整容手术对人不好,你又不是非要演戏不可,你的疤痕又不在脸上,根本看不出来。”
柳妈妈继续刚才的话题,苦口婆心。
柳浅似有些不耐烦,起身:“妈妈,我已经决定了的,你不要再说了。”
“可是浅浅……浅浅,你去哪里,你听妈妈说。”
看着柳浅起身往外去,柳妈妈是拿她一点办法的都没有,她反对柳浅整容,因为最近听到了太多因为整容麻醉药过量而窒息在手术台上的,她本能的害怕整容这玩意,更不想自己的女人去冒这个险。
可是柳浅,怎么可能听她的。
柳浅驱车离开了家,她最近是烦厌了她妈妈每天拿整容的事情说道,本来那道伤疤就已经够让她烦躁了,她妈妈却每天反复提醒着她那道伤疤的存在,每天周而复始喋喋不休的就是劝她不要去整容。
她知道,她妈妈是为了她好。
可是人都有逆反心理,说的多了,还是她很不想触碰的一块伤痛,她也生了厌烦,巴不得离开家一个人住。
最近几天,她也确实开始让袁美娜找房子。
一出枫丹白露小区,妈妈的念叨声消停了,她连呼吸都顺畅了。
可是一出来,却也没什么能去的地方。
毁容事件过后,她已经全面停止了在媒体面前亮相。
甚至连她新电影的通告她也无一例外的缺席,不过凭借秦昊结婚事件她的名气不降反升,连新电影的票房也打破了国内电影票房最高纪录,达到了21个亿,遥遥领先的程度,同行都叹为观止。
而且电影的口碑和票房一样,相当高。
因此,她的片约更是如同雪花一样飞来,国内外想要合作的导演趋之若鹜,比以往更甚,可是她没兴趣。
秦昊将她的人生推入了彻底的灰暗,她现在对任何东西都提不起兴趣。
什么出名,什么赚钱,什么拍戏,甚至什么狗屁的奥斯卡影后,嘎纳影后,金鸡奖影后,这些曾经她所追逐的,如今看来都像是一个个笑话。
没了秦昊,什么都没意义了。
连生命,都显的那么单调枯燥乏味,日复一日的朝夕交替,日生日落,这日子就像是上了发条一样,而她就是音乐盒上按了磁铁的跳舞娃娃,傻子一样的转圈圈,不知道在活个什么。
她,是没有办法失去秦昊的,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失去秦昊。
不觉间,车子到了秦昊家的小区。
离开,上去。
她徘徊于这两者之间,最后,还是后者胜利了,或者说是她的不甘心和想念胜利了。
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见过秦昊了,自从那一次,奶奶家一别。
她想,他还不至于如此狠心,赶她走,她上去又怎么了,没有人规定秦昊结婚了,她就再也不能见秦昊了。
周六,他绝对在家。
*
“叮咚。”有门铃响。
苏眉手里咬着个冰棍,踢啦着一双人字拖去开门。
一开门,门外站着柳浅。
然后,两人大眼瞪小眼的,都有些懵。
几个月前,似乎两人之间也有这么一次罩面,不过那时候门里的是柳浅,门外的是苏眉,苏眉还误会秦昊那丫的是不是把柳浅给金屋藏娇了。
而几个月后的今天,柳浅早就记不得那晚突然到访的女子那张脸,门里头的苏眉,对她来说就是个完全的陌生人,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她黑着脸,瞪着苏眉,就像苏眉是个阶级敌人似的。
那眼神,苏眉瞬间读懂,却十分坏,叼着冰棍和个女痞子一样看着柳浅:“呦,这不是柳浅大明星吗?真人怎么这么黑啊,电视里和个陶瓷娃娃一样,看来是扑了一卡车粉啊。”
苏眉从不是个刻薄的人,不过对柳浅,她似乎很愿意这么刻薄一番。
柳浅眸中闪过怒意,不过看得出在极力忍耐着。
“新来的阿姨吗?这么不懂规矩,秦昊呢?”
她还听懂的反击。
不过对苏眉来说,这点点儿的反击,根本就肉不痛皮不痒。
继续咬着冰棍,她态度轻慢:“你说我家昊啊,昨天晚上和我大战三百回合,累到现在还起不来呢,不然,你等等,我喊他。”
“你……”
柳浅脸都绿了。
苏眉得意的很,不过某些人,似乎也有些太不配合了。
“叮!”
电梯响了,某个昨天晚上大战三百回合累到起不来的人,精神抖擞的提着大包小包出现在了电梯口。
然后,苏眉眼角抽搐了,柳浅嘴角上扬了。
拿眼角挑着苏眉,那得意劲,傲娇范,苏眉都想抽她丫两大耳刮子,没大没小。
不明情况的秦昊,看到苏眉和柳浅没内外对峙的模样,没说什么,只是对柳浅淡淡打了个招呼:“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秦昊,买了什么我帮你,这是你这里新来的阿姨吗?这次请了个这么年轻的。”
苏眉咬牙切齿,一个劲的用眼角给秦昊使颜色。
秦昊却和看不懂似的,如实道:“是我朋友。”
柳浅这些更得意了,笑看着苏眉,意味深长又很是故意的道:“原来,只是朋友啊。”
那眼神,那笑意,那德行,显然是把苏眉当作了秦昊身边的一只采花蝶。
然后,苏眉就笑了。
笑的不是别的,就是笑柳浅这一副谁也别想和我争的傻德行,她可真悲哀啊,秦昊早就连人带心都是属于安好的了,她却还当自己是哪根葱呢。
对柳浅,苏眉是一开始就看不惯的。
对安好,苏眉有一种护犊心理,各种的疼,各种的喜欢,所以,秦昊把柳浅迎进家门这个举动,无疑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之后柳浅在秦昊家里的一个半小时内,和苏眉各种斗嘴,暗战,把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打的轰轰烈烈,秦昊那样淡定的人,都以我公司有事为由,离开了那个家。
几乎是秦昊一走,柳浅就蹭的站了起来,盛气凌人的看着苏眉:“别怪我没提醒你,明天我就能查到你的底细,然后你们全家就等着去喝西北风吧。”
苏眉挑眉看着柳浅,终于知道为什么秦昊会爱上安好了,试问一个女神和一个女神经,你会喜欢谁。
柳浅在苏眉严厉看来,就是一个得了傲骄病的女神经,她以为全天下就是她柳家的,她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一帮地球人?
笑话,柳家的财力,虽然不是苏家可以敌得过的,但是柳浅以为她们苏家是小市民家庭,随随便便动个手就可以让她父母下岗,哥哥的医院倒闭,那她也真心想的太多了。
苏眉很无所谓的看着她,眼底的戏谑就像是锋利的刀子,冲着柳浅的心就割了下去。
“不用你去查,苏廊你和秦昊去吃过饭,我就是苏廊的老板苏眉,你大概很好奇为什么秦昊没有提前订座位就能拿到我苏廊的座位号,就是因为我,我卖了秦昊面子才给你在苏廊吃饭的权利,早知道你比我想象的还恶劣,我那顿饭就该给阿黄吃,对了,阿黄是我们后院一只母狗,毛发很漂亮,比你的皮肤好多了。”
柳浅身侧的拳头,死死的捏着。的
苏眉笑道:“顺便告诉你,你生病在医院缠着秦昊的时候,我只要一个电话他就直接回过来,你和我在秦昊心里的分量根本没有可比性。”
“苏眉,你等着瞧。”
“呦,我可真是害怕啊,柳大明星,走吧,这家现在是我的。”
“真是秦昊的房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我只要三句话。”苏眉似乎是为了更气柳浅,居然当着柳浅的面拨打了秦昊的号码。
接通,她真的只说了三句话。
“喂。”
“房子送我。”
“肯不肯。”
然后,开着免提的手机,对面传来一个简短清晰有力的字节。
“好。”
挂了电话,苏眉耀武扬威的看着柳浅:“怎么,还不走,听到没,这房子现在是我的。”
柳浅心口钻着疼的,却不是为了苏眉的羞辱和耀武扬威,而是因为秦昊简简单单一个好字。
秦昊该知道的,她还在。
秦昊也该知道的,苏眉这是故意要气她。
可是秦昊却还是说了那个好字,给了苏眉一个名正言顺赶走她的理由。
秦昊对她,不爱也罢,却已是到了厌恶的程度了吗?
呵,厌恶她,所以才愿意帮着别人欺负她,是这样吗?
闭上眼,她深深呼吸一口才能不让眼泪掉下来。
再睁开眼,她拿起包转身出了屋子,没多看苏眉一眼,背影依旧骄傲,只是脸上却写着浓浓的戾气和不甘。
她不会输的,和秦昊的感情一开始主动权就握在她手里,她怎么会认输,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已经成主动的那个变成了被动那个,被动分手,被动被甩,被动成了人人口中的弃妇。
骄傲如她,怎么可能落入这样的境地。
她会让秦昊后悔的。
*
结婚纪念日,空荡荡的房子,没有安好。
秦昊做了晚餐,买了红酒,还买了一套首饰。
铺着白色桌布的餐桌,点着浪漫的烛台,中间是一个心形的玫瑰花球。
两只红酒杯,两把刀,两把叉,两客牛排,唯独,吃饭的人,只有一个。
“安好,结婚六周年纪念日,干杯。”
对着那只安静的酒杯一碰,清脆的声音,无限放大在这座过分安静的房子里。
其实,也已经有点儿习惯了,安好走后,几乎每一个结婚纪念日,都是这么过的。
推掉所有的应酬,会议。
回到他们曾经的家,做一顿晚饭,买一捧花,买一个礼物,做尽所有男子会在结婚纪念日做的浪漫举动,可惜,却再也看不到那张欣喜又感动的美丽脸庞了。
她来过,又走了,悄无声息的,不知道这一天,她会不会的想起,这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如果想起,又会不会想念他。
一杯又一杯的红酒,秦昊有点儿醉,朦胧的醉意,将回忆带回很远很远,支离破碎的一些片段,都是关于他和安好的。
他第一次见到她,她在银泰大厦当售货员,是圣诞节的时候,她带着红彤彤的圣诞老人帽,长发如墨,侧脸青春美好。
他第二次见她,她撞碎了眉骨满脸是血,医院里医生护士给她清理好了伤口,麻药没有醒来的她躺在病床上,他认出她就是那个商厦里的女孩,心头微微的满是歉意。
医生说她不能生育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接受的很平静,可是他的负疚感却更浓,伴随着的是隐隐的心疼。
他们的婚姻,只有一本证书,没有婚礼,没有见证,她安安静静不吵不闹也不哭,看着那本结婚证天真的问他,以后没有人的时候,可不可以叫他老公。
结婚了,她有点儿小懒,特别嗜睡,家里总是乱糟糟,每次无论晚上几点睡早上起来都是11点多,有时候他回来晚了怕吵醒她就会睡到客房,早上起来她却还在睡,他不忍心吵她就又悄悄的走,所以她大约会觉得他很少回来,其实很多时候,他都在她身边。
她做那个事情的时候,身体敏感的就像是含羞草,高chao的时候,她会忘我的说我爱你,你是最美丽的乐章,他喜欢听。
她画画总是把自己弄的很脏,满身颜料,对于有严重洁癖的他来说那真是一种考验,后来发现她画画的时间都多过看他,他终于下令,不许再画,他想让她的眼睛里,只有他。
后来,她走了,整个屋子都空了,空空荡荡的屋子那么冷清,他自己一个人住过一阵,但是半夜总是觉得她在屋子的某个角落走动,然后就起来拼命找,因为睡眠不足神经衰弱了一阵,再然后搬到了另一个房子。
……
喝的太多,那些碎片彻底的零碎,脑子混沌一片的,靠着椅子,他沉沉睡去,日落日升,天亮了。
*
日生日落,天黑了。
温哥华。
白天照顾伊丽莎白,晚上做了晚饭吃好,哄了伊丽莎白睡觉,和方海珠聊了会儿,忙碌的一天结束,安好钻进被窝,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赶紧睡着。
可是平常那么嗜睡的她,现在却怎么也睡不着。
7月23号,结婚六周年纪念日。
今天是7月23号,中国的7月24号。
温哥华和中国的夏季时差,15个小时。
大概,如果他还记得,那昨天的大洋彼岸,他已经一个人独自度过了两人的结婚纪念日了吧。
有些数字,你越想要忘记,其实却是越忘不掉。
譬如2007年7月23日,她们领证的这个日子。
事实上这么多年来,安好一直都没有忘记这个日子,虽然她不会再去纪念这个所谓的纪念日了。
辗转反侧,她索性开始数绵羊。
1,2,3,4,5,6,7……
数了半天,也没睡意,她索性起来,绕着房间跑步,大约是不够累,只要累到趴下,估计倒头就能睡。
11点50分,方海珠被尿意憋醒,起来上厕所就看到安好绕着客厅在跑步,吓的她一个激灵,试探着喊:“安安。”
安好自顾着自数数,发现跑步不能制止心里头的胡思乱想后她就开始边跑边数数,大约是数的太过入神了,方海珠喊她她都没听见。
方海珠自言自语了一句:“该不是梦游吧,梦游的这么激烈,跑着梦游?这喘息声,会不会梦游到累死,不行,我得叫醒她。”
摸开了开关灯,安好的脚步戛然而止,满头大汗的回过头来看,方海珠被她吓的不轻。
试问大半夜的,一个满脸通红,头发就像是女水鬼一样的人以不大科学的扭头姿势看着你,能不害怕。
“安,安安。”
她磕磕巴巴的喊。
安好用力吐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怎么起来了。”
方海珠也用力吐了一口气:“你才吓死我了,你刚才梦游了你知道吗?”
“我在跑步啊。”
“老大,不是梦游啊,不过你比梦游更神经,大半夜你跑什么?”
“睡不着。”
“还有你脖子可以扭这么大弧度?”
“我小时候学过舞蹈,柔韧性好。”
“好吧,我才知道,吓的我,你还真是多才多艺,会法语,会舞蹈,会画画,对了你怎么失眠了?”
安好抬起头看了看挂钟,也顾不上满身是汗,趴回了沙发上。
“12点了,我不失眠了,睡了,晚安。”
方海珠只觉得莫名其妙:“12点,灰姑娘的南瓜马车啊,还有时间的,安安,你起来洗洗再睡吧,身上都是汗会感冒的。”
“……”
没有声音。
方海珠拿着水杯走过去,才发现,前后不过三十秒,安好睡着了,睡的还很死,大约是太累了,还能听到轻微的鼾声,她无语,替安好盖好了被子,她摇了摇头,笑了一声,起身去倒水。
这一夜,安好睡的很好,因为疲惫,连梦都没有,早上要不是伊丽莎白吵醒了她,她估计能睡到天昏地暗去。
揉着睡眼醒来,伊丽莎白对学习汉语这件事似乎已经没了兴趣了,大约是汉语对一个五岁的法加混血儿来说,真的是有点儿困难,所以她请安好带她出去玩一玩。
安好想到伊莲的话,拒绝了伊丽莎白的要求。
“我们就在家好吗,我陪你看电视。”
“可是我想妈妈,安妮,你就带我去爸爸的公司看看好吗?”
安好为难,方海珠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正好我也想出去玩玩,安好,出去吗。”
安好犹豫了会儿,终于点了点头,不过没答应伊丽莎白的要求,只是说:“去动物园如何?”
孩子玩心重,有的玩儿瞬间就来了精神:“好啊,我想去看大象和企鹅。”
“呵呵,好,把我们收拾收拾出发。”
半个小时候,一切准备妥当,安好没有买车,于是就是坐公交,方海珠还颇为不习惯,一个劲的用中文和安好抱怨怎么不买个车。
安好笑笑,没说话。
其实她是想多见点人,见点事情,无论是之前和秦昊的那三年,还是之后在at的那三年,她的世界其实都是封闭的。
从前只有秦昊,后来只有陆觉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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