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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穗忽然觉得有些热,眼神慌乱躲开,看向窗外,红梅树上挂了几盏玻璃灯笼,晶莹剔透,照的整个树都是亮的。
姚长雍贴着她耳朵问:“你会和离么?”
金穗失笑,怎么还是这个问题,看来是躲不过去了。现代人婚前爱得轰轰烈烈,满含期待地结婚,平静或丧气地离婚,比比皆是,离婚的理由五花八门,总结起来不外乎是,以前爱,现在不爱了。
金穗想,她才十四岁,姚长雍十八岁,真是太年轻了,可她早已过了青春叛逆期,姚长雍也被命运打磨得不知什么是冲动,这门亲事也是考量再考量,理智地做出的选择。
金穗反问:“你会纳妾么?”
姚长雍抬起她下巴,吻她唇角,墨玉似的眼睛盯着她双眼:“不会,我们做过约定的。”
金穗想起姚三太太和姚三老爷上门求亲时说的话,她微微垂下眼,有些想笑,姚长雍那时候就已经把一辈子定给她了。她年纪长,就让她和姚长雍一起守着他的誓言吧。
人在一步一步成长,外面的诱/惑太多,谁也不敢保证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性格、习惯、处世方式、甚至容貌会慢慢发生改变,这些会改变一个人,变得再也不是当初许下承诺的那个人。可这世上总有些珍贵的东西是不会变的,不会变的前提是,有人去守护。
金穗扬起头第一回主动吻姚长雍,她总觉得心里有些东西需要表达,她没法说出口,只能用行动证明。
姚长雍一怔之后,热情回应。
女孩子皓白的腕缠上他的脖子,他捧起她的后脑勺。
纤细的身体贴近他硬实的胸膛,他转过她的身体,用力勾住她的腰要与她融为一体。
金穗有意识的时候,两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滚到拔步床上去了,带着梅香的暖风拂过她露在外面的腻白肌肤,勾起细细的小疙瘩,她无意识地吞下嘴里的相濡以沫,斜眼去瞧,一只古铜色的手揉在她尚未发育完全的起伏上,又疼又让人难堪。
金穗微阖眼,真是的,年纪小什么的,太让人难为情了,她绷紧脚尖。
姚长雍不受刺/激就想占点便宜,何况是金穗送上门的便宜,理智如脱缰的野马不知所踪.
他脑子里有个声音在说,十四岁和十五岁的差别不是很大吧?反正他们是夫妻。
等他褪掉亵裤压着疼得令人抽气的小胸,金穗心一横,忍着脸上令血液沸腾的温度,伸出魔爪安慰。
姚长雍全身的血液冲上一点,脑子里久久一片空白,当绚烂的烟花炸开,他长长一声嘶吼,倒在金穗身上。
硬实的胸膛差点压得金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好在姚长雍很快缓冲过来,潮红的脸沁出细密的汗珠,不断啄吻她的脸:“好穗娘儿,你真好,真软,真乖!”
ps:
天热,我已经被烤得半熟了,变成了传说中的熟/女,五月就这么热,不知道六月七月八月怎么过,先啃个水果去,第二更比较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