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皇上,皇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额头机械的磕头,血流不止,只要可以饶了她,她什么也愿意。
“来人,恒城城主齐天预因纵女谋杀,剥夺其城主之位贬为庶民,其之女罪大恶极,挖其目,割其舌,押到军营,成为军妓。其子押到兽场。”
“啊…我不要,我不要……。爹救我…。救我…。”齐筝被吓的激动的大吼,流泪不止,恐惧不止。她不要当军妓…。突然整个天旋地转,人晕倒在地上。
“作孽…。作孽…。”齐天预眸颤颤闭起,从袖口拿出匕首,直刺心脏。“唔。”瞪大眸子,胸口鲜血不停流着。倒在地上。
“皇上,没气息了。”狂惊琼道。
“脱下去。”冷冽的眸光泛起,波澜不惊。突然止住道:“用其他容器盛满血,送到朕的房里。”
“皇上?”狂惊琼大吃一惊,大咧咧的问道:“皇上,你要人血干嘛?”抓着头,有些疑惑。
“闭嘴,让你做便”视线一扫,凌厉的气势停在他身上,狂惊琼被压迫的头皮发麻,眼眸一缩,低着头回答:“是,皇上”
“皇上,奴…。婢…”
“皇上…。奴…。才…。”
“拖下去杀了。”
“皇上,饶了我吧!”
“皇上,饶命…饶命。”
傅君行面容冷峻,看也没有再看,便离开。
晚上,傅君行身着中衣,脚只穿素袜,墨发未散,明亮的烛光映照在他俊美至极的轮廓,愈发的英俊立体,此时眸子幽深,长而卷的睫毛微翘,倒是柔和了原本冷峻的面容。贵气浑厚,修长挺拔的身躯来回踱步,英挺的眉微蹙,显得极为紧张。
“如何了?”陈染一进门,傅君行走上前问道。“致儿,…。致儿,她睡了么?”今日一整天都没有见她,她是不是生他的气了?
陈染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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