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千年?”失神后退几步,几千年?怪不得那一生诡异的武功,怪不得那无尽的杀戮气势,让那历经沙场的狂惊琼也远远比不上。“你……。”傅君行失语,此时脑中炸的空白。
“这次,还是要谢谢你。”谢谢你为我涉险。“如果可以,请你不要告诉傅漠。”因为她不确定他是否可以接受这样的她,她知道自己与人不同,但她可以慢慢融入人群,不喝人血,只和动物的血。
“你只在乎他的感受?”傅君行脸色悲伤落寞,见她心中担心的只是他的皇弟,忍不住自嘲道。“朕哪里比不上他?”
“不是比不比的上的问题,而是谁先遇到谁的问题?”韩致抬头,紫眸认真看着他:“傅君行,忘了我,我们不合适,至于那个赌就此结束吧!”
“你把朕置于何处?朕从来说不口的话绝不会收回,就算你喜欢的是他,朕也不会放弃。”斩钉截铁直视她的眼眸,致儿,难道你就没有看见朕的心吗?难道非要朕掏出心窝,给你看看,你才能够正视朕对你的感情吗?
突然,口中的獠牙露出,韩致看着他道:“你敢吻这样的我吗?敢吗?说不定,你在吻的时候,我突然想要吸血,而你得到生命随时受到威胁。”
傅君行呆滞不语,眸直直盯着她远去的背影,深思。致儿,朕爱你,你以为看到你这样,我会害怕远离你?原来,在你心中,从未信任过朕,原来,朕这么肤浅,或许你的心里恐怕只有他,你说是谁先遇到谁的问题,可是,明明是朕先遇到你,还是你从未把朕放在心上。而朕却在这段感情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城主府,其中齐天预一干人跪于地上,神色煞白,不住的求饶磕头。
“皇上,臣真的不知,为何韩小姐第二日会被关在斗兽场啊,请皇上念臣忠心饶过臣那逆子。那逆子千不该万不该做出如此之事。”头重重磕着地上,额头请肿,希望上座的男子可以饶过他的儿子,他只有这么一个独子,若是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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