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可是说明这石碑是如何立上去的。话说当年明成祖朱棣为其父朱元璋建碑褒功颂德之时,因这赑屃太高大,石碑怎么也拉不上去,这样把负责这项工程的人急坏了,误了皇命可是要满门抄斩的。一天夜里他梦见一位白发老叟对他说:“想立此碑,必须龟不见碑,碑不见龟。”如此轻描淡写一句话便消失不见了,此人醒来后,苦思良久终于明白了这老者的意思,到达施工现场后,命令下属往这石刻赑屃上运土,将这赑屃整个埋起来,然后顺着土坡将石碑拉上去,等石碑立起来后,再将赑屃驮碑周围的土清扫干净,如此一来总算是如期完成,免了灭门之祸,当夜白发老者再次出现,此人芳才知道是赑屃显灵。当然这只是晚明诗人谢肇淛的笔记体著作,很多内容均已经流向日本,国内已经失传,这里的堆土法纵然不是当时的实际情况,怕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若是单追寻着赑屃驮碑的历史,怕是要追溯到上古时代了,所以藏书里有“禹以霸下负碑,江河湖海始平”的说法,可见当时便已经有赑屃驼碑这一说法了,其中的霸下,就是赑屃的别称。关于这些我基本上都是平时看书的结果,当然也仅限于涉及到历史,民间传说之类的书,要是涉及到物理,数学,化学之类的书,那对我而言简直和受罪没任何分别,可以说看那类书是能让我快速进入睡眠的最好方式,所以自认为是根号二和二都分不清楚的人,眼下这石碑上竟然没有一个字,只能仅凭我们猜测,到是激起了我很大的兴趣。
我们三人看到石碑后面也没有任何线索,于是又来到石碑的正面,毕竟若是有什么直接或者隐晦的信息在正面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刚来到石碑的正前面靠左侧的位置,眼前的一幕不禁让我惊呆了,我使劲揉了揉眼睛,还以为是错觉,却不知何时石碑的正前面,也就是正对赑屃首的平台处,竟然跪着一个小孩,我浑身打了个冷噤,不禁挪不动步子。我清楚地记得我们来到这山顶平台时一片空旷,借着大好的月亮地我还仔细的看了看四周,确认除了赑屃驮碑石雕以外没有任何东西,可是眼下这又算是什么情况?
大伟见我一脸惊恐的表情,扯了扯我的衣角说说:“我说怎么地了萧大队长,这怎么挪不动步了呢。”
玲子忙止住大伟的话头悄声说:“伟子哥,别说话……”说罢用手指了指石碑正前方小孩所在的位置。
大伟也是感到吃惊:“妈的,先前这石碑前面可是什么也没有啊,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好在是个五六岁的孩子,没啥事,只是这深更半夜,冷风飕飕的,他在这里干什么呢,刚子,看着孩子的脸色好像不对啊!”
“我当然知道,这孩子在山下的时候我就见过,怎么会在这里。”我一脸疑惑,也感觉这周围环境透着诡异。
“哎呀我靠,你见过不就好办了,上前打个招呼不就得了。”
“我靠,你缺啊!”大伟什么都好,男人该有的胆识气魄都有,就是这不过脑子的急性子真是让人受不了。“这种环境出来个五六岁的小孩你不觉得奇怪啊,你要是当爹的会让孩子大半夜跑出来吗,还是荒郊野岭。”
经我这么一说,大伟也收住了笑容,眉心紧锁,被眼前的诡异环境镇住了。
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何况这么个孩子,我安慰自己,这么小的孩子,本质上来讲还是善良的,何况看他双手合十跪在地上一直沉默不语,我在想会不会是一做雕像,可是这孩子怎么像我在就小青狼时,隐没在黄草丛里的那个孩子呢回头摆摆手,示意大伟和玲子握好家伙,毕竟谨慎为上,摆了摆手,三个人弓着身子谨慎向那孩子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