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啊,他说那是她的一位亲人,至于是谁一直没有说,当时那环境,我还哪有心情去问啊,吓都快吓死了!”我打岔道。
“嗯,头一次经历这事的人,换做是谁也会吓得够呛,那鬼魂不是别人,正是刘大脑袋相好的姑娘,那墓主人其实也不是别人,正是她的。”
当时我一听心中一惊,说道:“怎么会是这样,他说那是空墓啊,现在细想想,那个鬼魂还真的是一副古代人打扮,难道那天真的是闹鬼啊!”我是不由自主,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有些事我说了也无妨,你只要守口如瓶就是了,那天他遇上的行脚僧人就是我,也是他命里造化,晚遇上我一时半刻他也就一命呜呼了。刘大脑袋父辈是闯关东过来的,当时他父亲饿死在途中,只有他和他的母亲来到了这边,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他的母亲也撒手人寰了。刘大脑袋那时才十几岁,也没什么本事,大字不识几个,只是人倒是憨厚,穷得急眼时杠帮抬棺材的活也干过,后来他们那一片盖了不少房,只是他那点糊口钱根本不够买个房子的,只有他现在住的这个院一直没人买,不用说也知道这宅子有古怪,可是当时他穷的连条没补丁的裤子都没穿过,正巧有人肯出极低的价兜售那院子出去,他总觉得当时年轻气盛压邪,于是掏了家底,乐得愿意买了下来,此后三年倒也相安无事,直到三年后的一天,家里不知何时来了个姑娘,说是路过这地方讨口饭吃,刘大脑袋看着姑娘虽然一副逃荒的样子,满身尘土,却也是要身条有身条,要长相有长相,骨架子又大,是个生儿子的命,一眼就相中了,当即殷勤招待,对姑娘嘘寒问暖,那姑娘也说自己是闯关东过来的,一路上要饭到这里,家人在途中全饿死了,只剩她一个在这边要一天饭对活一天,刘大脑袋看她可怜就把她留下了,那姑娘屋里屋外倒也都是好把式,这更让刘大脑袋欢喜不已,本想与那姑娘同住,奈何这姑娘死活不同意,说是还没圆房住在一起不成体统,就这样一东一西两屋住着,不知不觉已经一年多了。直到一晚上刘大脑袋喝了点酒,回来已经是三更半夜了,人说酒能乱性,这话一点不假,这刘大脑袋喝的东倒西歪,,进院时却没忘蹑手蹑脚,想着平时对这姑娘不错,就算是霸王硬上弓也没啥,反正过门是早晚的事,心里是这么想,可是这怪事也就在那晚发生了,话说这刘大脑袋借着酒劲蹑手蹑脚的爬到西屋窗户沿底下,慢慢的探起身子往屋里看,那时农村都是穷的底朝上,窗户帘子的布比褥子料用的都多,是能省就省,也就没挂窗帘刘大脑袋借着毛月亮光依稀可以看到屋里那姑娘在睡觉,心里直抓痒痒,恨不得从窗户跳进去,就在他犹豫着的时候,看见那姑娘浑身轻微晃了晃,抬起了双手在腹胸之间划了一下,旋即没了动静,他还以为是这姑娘没有睡踏实,没敢动弹,只是在外偷看,这一看不要紧,当下的一幕把刘大脑袋惊出了一身冷汗,酒劲也全没了,只见那姑娘腹中慢慢伸出一双手,向两边撑开,紧接着慢慢坐起来一个人,长舒了一口气,从这姑娘身体里蠕动着爬出来,俨然就是一个无皮女鬼,浑身血淋淋的,只见那女鬼坐起身,慢慢拿起这姑娘的皮囊,手里拿着姑娘家梳妆用具,精心梳理着这皮囊的头发,上着妆,那无皮那鬼还不时的满意笑笑,深更半夜的,看见无皮女鬼梳头上妆,那刘大脑袋下的汗毛都诈起来了,吓得浑身瘫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正巧碰到了旁边的锄头,他也知道肯定是惊动了这女鬼,也顾不上许多拔腿就跑,那女鬼知道是泄了老底,在后面也是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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