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韩天逸翻了个白眼。
气煞我也!
老先生再看这韩天逸的表情,心里就乐呵了,平日里,这番话要是换做自己来说,就没有这样的效果,身边这位姑娘……是何方神圣?
“也罢也罢,换一首便是。”老先生心情不错,再说这词……确实是不适时宜,索性就网开一面。
谁知韩天逸的臭脾气和倔脾气一起上来,立即跟他死磕: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结连理枝……”
“我只知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分。”
“……”老先生只当是没听见,“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奈何到头来,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先生的脸色越发难看,韩天逸用手支着下巴,一脸不屑。
吴云语和凌言苦笑连连,暗自后悔,眼看着这一老一少剑拔弩张: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说得好!正所谓‘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你!……曾经沧海难为水,了却巫山不是云!”
“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放肆!”老先生终于败下阵来,大喝一声,但碍着凌言和吴云语,拿起了鸡毛掸子却没有动手,怒目而视韩天逸:“你这黄毛小儿,当真是铁石心肠不成?!”
这话一出,吴云语和凌言同时望向韩天逸。
后者一愣,当即道:“谁说的?”
“哦?!”老先生抬眉,“那一句诗词,入得了你的法眼?”
韩天逸看那老先生一眼,也不犹豫,从书桌抽屉里掏了支钢笔出来,“刷刷”在册子上写下两行字来。
吴云语一看,果然是字如其人,一笔一划如飞龙舞凤: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吴云语轻声读出来,有些惊讶。
她下意识看了凌言一眼,凌言也是盯着这两行字,看上去有些怅然。
老先生见了,当即问道:“对这句诗,你有何高见啊?”
韩天逸还是一副懒散模样,冷淡道:“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还有……”
他皱了皱眉头:“我早饭都没吃,饿了。”
话音未落,只听见“哎哟”一声叫唤。
屋内四人齐齐向外望去,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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