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1-27
教室里无人,老先生便不用站在讲台上。此刻他就坐在韩天逸的座位上,吴云语和凌言在其左右。
韩天逸仍旧是站着没有动作,抬头盯着天花板。
“嗯?”老先生用两只手指头在自己前面的桌子上敲了两下,威严道:“还不快过来坐下?”
韩天逸自知在劫难逃,这才扭了扭脖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事物――一本小册子。
他一屁股坐下,就觉得这四人间的局势分明了――吴云语凌言老先生三人成虎,他自己孤零零一个。有个成语怎么说来着,势不两立!
倒是吴云语,这才见那皱成一团的册子上写了八个大字―――听老先生教诲有感。
“咳咳!”她几乎就要笑出声来,连忙假装咳嗽。
韩天逸瞥了她一眼,冷哼一声。
老先生盯着那册子,眼里似有怒气。
韩天逸一个激灵,迅速用手把书摊平,然后咧嘴一笑。
老先生这才满意,戴上了老花镜。把书举起,离自己一臂之远,于是那书几乎就贴在韩天逸脸上,后者一脸无奈。
吴云语瞄了老先生手上的书一眼,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地都是手写字,难不成这书是老先生自己编的?
只见那老先生翻了几页,缓缓念道:“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
“停停停!打住!”韩天逸突然大喝一声,疑惑道:“先生,今日怎么不说如何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了?”
那老先生被他打断,面有不满之色,严肃道:“偶尔也要赏析些诗词,陶冶一下情操。”
“哦?”韩天逸一脸的鄙夷,心想这老学究铁定是想在外人面前展现一下自己作为一个文人雅士的风月情怀,好不要显得太老土太迂腐,但当下也不说破,只道:“你这念的是什么啊?大清早的死啊生啊的。”
说着他又瞥了瞥吴云语,心想这老头子跟她还是同道中人,都不靠谱。
吴云语瞪了他一眼,本来只想静观其变,此刻也忍不住了,张嘴道:“这首词是北宋大家苏轼悼念亡妻之作,字里行间,情之深意之切,自然不是你这种神经大条的人能体会的。”
吴云语一口的文绉绉,其余三人皆是一愣。
凌言首先一笑。
那老先生虽然不太理解“神经大条”是什么意思,但也大声道:“好,好,说的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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