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自然不会管,但这姑娘的事,我是管定了,请你放下她。”篱落毫无畏惧地看着眼前两个高大的男人,不客气地说道。
“今夜这姑娘我是要定了。”篱落的话,南宫诩很是不以为,紧箍着思晨的手臂无半点松点之意。
四人当下就在亢廊僵持着,时间一分分地过去,篱落眼看被南宫诩肩上的思晨越来越难受,当下就有些急了。
于是她又开口说道:“南宫诩,这姑娘真不是我们沁香阁的姑娘,您就放过她吧。”
“笑话,不是沁香阁的姑娘,怎能在沁香阁随意走动。”青衣男子不屑一笑,这篱落,还真敢睁着眼睛说瞎话。
“信不信有你。”不理会青衣男子,篱落直钩钩地盯着南宫诩道:“你肩上扛着的,可是我们当家宝贝得紧的女人,你若敢碰她一根毫毛,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事到如今,唯有搬出冷祈寒,他们才会有所顾忌。
冷祈寒,又是冷祈寒,南宫诩一听到这三个字,就尤为刺耳,虽然不情愿,但他还是有所顾忌地放下肩上的女子。
篱落见状,才松了一口气,她一把接过思晨,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南宫诩看着一直在喘气的思晨,眼睛一眯,继而问道:“你是冷祈寒女人?”
思晨并没有理会他,只是一巴掌朝他挥去,用尽全力,嘴中扯出两个字:“无礼。”
南宫诩似乎做梦也没料到思晨有此一举,硬生生地承受了这一掌。
此时的他双眸尽露诧异,继而是盛怒,那双因怒意而憋红的眼睛,似要把思晨吞噬了一般。
一旁的青衣男子也惊呆了,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只是僵直地站在原地。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家公子被女人打的的局面,还从没有发生过,所以他反应不过来,也是意料中之事。
片刻过后,他才怒气道:“你敢打我大哥,不想活了。”这样说着,腰间的佩剑就要拔出。
没有料到,南宫诩竟然一把拦住了他,一改先前盛怒的模样,放肆地大笑出声来,“哈...有趣,真有趣。”
就在青衣男子不解他家公子言行是何意之际,南宫诩忽然笑意一收,大手一挥,牢牢地扣住思晨的后脑,带着几丝危险的气息,邪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南宫诩活了这么久,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女人,总有一天,你会为这一掌付出代价。”
说罢,便粗鲁地推开她。
思晨被他这一推,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倒是一旁的篱落,反应迅猛地扶稳她,继而对这南宫诩道:“你们若是来参加寻宝大会的,我篱落无限欢迎,但你们若是来闹事的,很抱歉,沁香阁地方小,容不下你们两尊大佛,二位还是给我早些离开。”
篱落当场就下起了逐客令,这个男子,已成功地惹怒她。
“篱落姑娘,您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这南宫诩倒也不恼怒,反而优哉游哉地看着篱落,淡淡地说道。
“是又如何?对一个马贼,我犯不着用什么好态度。”篱落依旧是一副不客气的口吻。
“是嘛,那我真是太失望了,我曾听手下人说沁香阁的老板娘待客热情,凡是亲力亲为,就好奇着想来见识见识,怎么才一年功夫,就变得这么不近人情?”南宫诩似笑非笑地看着篱落,阴森的话语自他口中说出。
“你这话什么意思?”篱落警惕地盯着他。
南宫诩并未回答她,只是自顾自地问道:“一年前,我有个手下来此寻欢作乐,不过那日之后,他就失踪了,不知老板娘可知道他的下落?”
“沁香阁的客人成千上万,我哪会记得那么多。”篱落别开眼神,矢口否认。但眼底闪过的惊慌失措却出卖了她。
“啧啧啧,好歹也陪你睡了一夜,你怎么这么快就把他抛之脑后了?”南宫诩摇摇头,表现出一副无奈的模样。但这话,却颇有杀伤力,让一旁的两个女子都煞白了脸。
“南宫诩,你给我闭嘴!”南宫诩肆无忌惮的话语如一把利剑凶凶地刺进篱落心里,这一刻,篱落已没有了往日的冷静和沉着,她竭尽力气地嘶吼着,眸中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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