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宅附近,到郊区周边,有次还去了离城郊最近的集市,回来时为家中添置了不少东西,还购买了一匹良驹,以备不时之需。
今个,思晨又起了个大早,准备出门。
昨个闲游之时,她走得有些远,发现离城郊更远的北方,有着一片鲜为少见的荒林。
在她眼中,漠城是个没有绿色,黄沙漫天飞舞的世界,但那片荒林,却是大漠里为数不多有着一抹稀疏淡绿的地方,虽有些突兀,却别样神秘,让她想要一探究竟。
因为要去荒林,今天的思晨,特意换了一身素色窄袖男装,一头长发干练婉于脑后,素来怕晒的她,又用头巾将自己的脸围地严严实实,还戴了一个厚重的斗笠,确定可以遮阳蔽日后,才背上竹筐出了门。
一路策马扬鞭,待到荒林时,午时的阳光正猛,思晨随即把马儿往枯枝上已绑,便转身进了荒林。
荒林并没有给思晨多少惊喜,越往里走,她就越是失望。
除了几棵在黄沙地里深深扎根的参天古树,还算枝叶茂盛以外,似乎没有看到其它植物存活的痕迹。
有了叶子的遮挡,这丛林倒也不似外头那般灼热,反而有些许清凉。思晨走得有些累了,便随意靠在一棵古树旁休息,双眸微闭,享受着这不可多得的午后阳光。
直至远处传来几声突兀的打斗声,她才惊觉地睁开眼睛,望向荒林深处。
荒林深处似有两个人影,但相隔太远,思晨并未看清楚,于是她悄然起身,前去一探究竟。
待到荒林深处,思晨才躲在一棵树干后偷窥眼前的一切。
原来刚才那两道人影,是一男一女。
女子身着金色长袍,眉间戾气甚重,手持长鞭,出手阴狠毒辣。
男子一袭黑衣,神色冷冽,手持弯刀,刀法凌厉,又快又狠。
两人都是不可多得的绝世高手,都想置对方于死地。
但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似乎没有察觉她的到来。
几个回合下来,女子明显开始占了上风,一道鞭子打下,男子的腹部就被她划出一条深深的血口。
血口足有一寸长,虽不足致命,但也伤的不轻,不一会,他的衣衫便染满鲜血,剧烈的痛楚似要把他的体力掏空,强撑着的意志让他的额间不停地冒汗。
明显已体力不支的男子似乎还想拼死一搏,他不顾腹部的伤口,弯刀便朝女子抛去,这一用力,鲜血又殷殷从伤口流淌而出,再也支持不住的他单膝跪地,一手捂着腹部,似乎还在强撑什么。
女子眼见弯刀朝她而来,手中长鞭一挥,弯刀在她的长鞭上旋转几圈后,便深深扎在一旁的大树里,入木三分,可见其力道非凡。
看着男子奄奄一息的模样,女子当然不会放过此刻置他于死地的机会,手中长鞭便要朝他挥去。
眼看男子危在旦夕,思晨想都没想,手中握着的斗笠便朝女子扔去,女子显然有些意料之外,但反应敏捷的她还是长鞭一挥,把斗笠劈成两截,却不料斗笠中一团白色粉末瞬间散开,女子躲闪不及,只得向后退去,粉末却全数被她吸进肺里。
女子还想使力,无奈却发现刚才的粉末不一般,不到片刻功夫,她便觉手脚有些发软,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最后,连站都站不稳,硬生生地摊到在地。
思晨这才从树后串出,撑起男子转身欲走。
女子望向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心中尽是不甘,眼神中满是愤怒,手中紧握着的长鞭似要挥之欲出。
思晨心中一紧,暗道,不好,若女子强行运力,这药效定会被她冲破,到时别说救人了,就连自己也会变成那女子的鞭下亡魂。
情急之下,她顿生一计,脱口而出道:“姑娘切莫强行运力,这不是普通的软骨散,若强行运力便会全身血管爆裂而死,我只想救人,并不想伤人性命,两个时辰后,药力自然退去,到那时,你便能活动自如。”
“你是谁,这般多事。”女子愤懑的瞪着她,眼神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但握住皮鞭的手已不再用力,想必她的话,女子已全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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