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拐着弯得讽刺我嫁不出去!玉裳感觉到腰上司墨的手收紧了一点,还微微有些颤抖,心里笑得更加颠三倒四:哼哼,司墨你也不过如此嘛,马上到手的美人就要飞了,至于那么紧张?
那姑娘一看这阵势,立刻了然于胸,投向司墨的目光像在看苍蝇一般,甩了手就走人。
那姑娘刚走,玉裳立刻抹掉用法术结出的眼泪,抬头看见司墨还在傻愣着看自己。
“怎么?道不道歉?”
司墨突然缓过神来,轻轻地看着玉裳,漆黑的眼睛似乎被厚厚的乌云遮盖,一层一层地包裹着、纠缠着,最终织成了一面压抑的幕,黑压压的密不透光。
只是那么一瞬间,他垂下目光,似乎很失落:“好,是我错了。”
玉裳有些搞不懂司墨的反应,只磕磕巴巴地问了一句:“……态度这么好?”
司墨皱起眉头望着玉裳,突然泪流满面:“这是被你吓走的第七十二个女人了,不用担心,我习惯了。”
司墨又回归了以往说话的调调,玉裳便放下心来,一手叉腰,没心没肺地地拍着司墨的肩膀:“没事的墨儿,要坚强!人生不如意十有**,这点打击不算什么!”
司墨重重地咳嗽一声,感觉心要碎了。
玉裳无意间瞥见了街道尽头的河岸,只觉得那里烛火明亮,人头攒动。玉裳问司墨:“墨儿,人们都聚集在那里干什么呢?”
司墨看了一眼:“现在正值落兰花盛开时节,他们在赏花,想去看?”
“嗯。”玉裳微笑着点点头。
他们来到河边,玉裳才看清楚人们在做什么。一些妇女静静望着河面,一手提着灯盏,一手牵着孩子,男人则蹲在河边,将手中的河灯放在水面,河灯中的烛火便随着水流,缓缓飘远。岸边一排排落兰树随风摇曳,花瓣纷纷零落,有的落在河面上,也随荧荧烛火一并流去了。
“你不是说现在是落兰盛开的季节吗?怎的这样就落败了?”
司墨走上木桥,轻轻地看着岸边的落兰树,空气中飘零的花瓣扫过他漆黑的发梢。司墨伸手接住白色的落花,黑羽般的睫毛遮住墨玉色的眸子。他安静地端详了一会,轻启薄唇:“落兰,含苞十载,花开即落。”
“什么意思?”玉裳看向司墨。
司墨轻轻地看着岸边的落兰树:“落兰树有一个传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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