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其他王族居住的山。还能看到东边不远处华丽宫殿的飞檐,那是子岸的宫殿,不过徒有其表罢了。
亲王所居的宅邸都是有统一规格的,建筑的大小模样以及档次都仅次于皇帝。要不是这宫殿有明确的限定,玉裳实在怀疑以子岸的惜才境界,会不会把屋檐上的瓦片都揭了,再换成钱分发给他养的门客家臣。
以前听人议论,月支王虽然是个瞎子,但善于笼络人心,极有威信。如今看到这流云阁的奢华程度,再看看子岸住的房间,玉裳深深觉得那些背叛他的人真不是个东西。
于是玉裳一鼓作气忠心耿耿地工作到了旬末,才下了山回家休假。
刚下山,就看见司墨的随从游迹在等她。“玉裳小姐,墨大人找您,说有要紧事。”
“什么要紧事?他在哪?我马上去。”
“在宜香楼。”
玉裳鬓角青筋直跳,他在青楼有要紧事……
游迹跟着司墨很多年,太清楚这位小姐的脾气了。见玉裳不说话,只好主动说:“我给您带路。”
到达宜香楼的门口,玉裳就被一群花花绿绿的青楼女子团团围住,她们满身的胭脂味差点没把玉裳呛得窒息。
“这位官人,您长得真俊!”
“官人,上来坐会儿吧!”
“官人――”
“来玩会儿嘛!”
……
游迹一把把玉裳拉出来,面无表情地对那群女人说:“不好意思各位姑娘,她是女人。”
此言一出,鸦雀无声。所有的青楼女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盯着玉裳上上下下瞅了足足有半炷香的时间,然后用扇子掩着半边脸“小声”地跟旁边人议论:
“呀,她穿成这样,还真没看出来。”
“主要是她一点妆都不化,是个女人怎么可以不化妆呢……”
“不不不,问题不在这,这丫头虽然脸蛋长的不错,但是她那么瘦,前面那么平,看错也是正常的……”
“女人来青楼,莫非是要抢我们饭碗?”
“怎么可能,那种身材,依我看,她八成是个磨镜,就是只对女人有兴趣的……”
说到这儿,所有的青楼女子再次看向玉裳,然后换了另外一种耐人寻味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