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玉裳不明白子岸在说什么。
“难道你来时引路的侍女没告诉你吗?你的房间在流云阁。”
玉裳反应了半天才眨眨眼睛:“难道我要住在这里?”
子岸有些为这个女孩的没常识感到头疼:“你是我请来的门客,我所有的文书由你替我写,所有的机密函件由你来读,随时都有可能召你来,你不住在这里怎么行。”
玉裳突然很疑惑,月支王所有重要的信函文书都一一由她过目,他这么信任自己不会出卖他?
最终还是没忍住就问出口:“子岸,你就不担心我会背叛你?”
子岸微微一笑,极尽妩媚。“不担心,这世上不存在背叛我的人。”
起初玉裳以为他是自信,后来自己越琢磨这句话,越觉得不对劲。
以前分明有人为他念书,怎么子岸现在非要重新找一个人?
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
不存在背叛他的人,也可以理解为:背叛他的人都不在这个世上了。
求我地下的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保佑!干这玩意儿还有生命危险!
玉裳沉默了,子岸拍拍她的肩,满怀笑意地对着门外说:“来人,把玉裳送去流云阁。”
玉裳跟在领路侍女后面,一路处于丢魂状态。到了流云阁她才缓过神来,又大吃一惊,赶紧拉住侍女问:
“你没带错路吧!我是说,你不会一不小心把我带出府了吧?”
“玉裳小姐是在质疑奴婢的经验吗?月支王府独在灵山,再怎么都走不出府的,奴婢可是在这里伺候主公五年了。”侍女看了她一眼:“比玉裳小姐来这里要早得多了。”
远离人世生活了十年,玉裳根本没觉出她话里的意思,赶紧道歉:“你不要生气嘛,我只是看流云阁装潢得如此华丽,实在不像是子岸的风格。”
侍女又白了她一眼:“你怎么敢直呼咱们主公的名字?主公自己十分节俭,把所有的钱财都用在招待门客和家臣,可见咱们主公爱才。”
一句一个“咱们主公”,腻歪不腻歪……
玉裳四周看看,这一带尽是琼楼玉宇,有许多门客打扮的人或在对酒当歌,或在闲厅对弈,这生活好不舒适自在。
站在流云阁上,能看见山脚下庞大密集的帝都,能看见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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