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是自己愚钝,偏要大晚上心甘情愿的跑来,倘若传出丑闻,也只能怪自个冒失,既然如此,她又为何要怒不可遏?
骆西禾不懂了,不明了,她不是聪明绝顶吗?不是能说会道吗?
怎么,这会子竟舌头打卷了一般,说不出一句反驳自己的话来。
就在她碍着面子将拂手而去时,他望向窗外骆西禾略带沮丧的背影,然后开口:“我不会。”
这声音不大,骆西禾都不知自己是如何捕捉到的,她回头,虽以为是幻听,但还是按捺不住跃动的心思,问道:“不会,所指何事?”
“糊窗纸,我不会。”他抬头,满是认真,却不带一丝请求的模样,但骆西禾现下也不再挑剔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儿,她再度拿起窗纸,端着糯米饭让他开门。
可那人却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身,还是一脸认真:“传出丑闻,对你我都不好,请贵人三思。”
“你个木头脑袋!”骆西禾不由脱口而出,但立马忽觉声音太大,便收敛了些:“你不碰我我不碰你,彼此一清二白,再说了……”
“只要不让人见着,黑的也能变成白。”骆西禾压低着声音,她趴在雕花前,那意犹未尽的样子叫他起了身,随后道:“原来贵人黑白不分。”
“错。”她伸出食指摇动着,但被冷风一吹便又不由放下:“因为我不信,白的,能一直是白的?”
“门没栓。”他三个字便打断了骆西禾将要继续的话题,这让骆西禾更觉着自己是碰着了克星!
可她还是选择了理直气壮的将门推开,再然后理直气壮的将门合上,最后理直气壮的进了他所在的房间……
“趁着糯米还热,得赶紧了。”她不知为何自己心跳加速了,脸颊也变得炽热起来,总觉着那抹深蓝在自个眼前晃来晃去的,却不觉烦躁。
她低着头便自顾自的将已破烂不堪的旧窗纸撕下,踮着脚把糯米糊在了雕花上。趁着风还没起,她手脚利索的摊开窗纸,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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