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后的日子也的确开始认真起来,梅子老师倾其所有地对待我,这使我走向目标的路途平坦了不少。
“梅子老师,您为什么不去市里面的大公司上班呢?听来福利院取货的黄老板说那里的酬劳很丰厚!”我在读海明威的《老人与海》的时候,突然提起了这个想不明白的问题。梅子老师抬起忙碌于刺绣的眼帘朝我微微一笑,然后伸出她有些粗糙的手摩挲着我的圆脸,我深切的感觉到那只手的指根上长满了黄茧,那只手没有像与她同龄的姑娘们的手一样白皙、细腻、光滑,是长时间拿针线以及剪刀的缘故,她靠做这些手工活来赚些外快,阮太太给的工资基本上只够她的生活开销,她每个月还需要寄些钱给她山东老家的父母。梅子老师曾提过她的父母从事慈善机构的教育工作,她为此感到很荣幸,现在均已退休,每个月还能领些退休金。我问她为什么还要寄钱给他们,她很轻松地回答我:“那是我的责任。小左年纪还小,不明白这些也没关系。”我在心里暗暗地想,以后也不会明白,因为上天根本没有赐予我那样的机会。
“集合集合,阮太太有事情要宣布。”薛老师扯着她的大嗓门远远地吆喝着,梅子老师与我不约而同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过去,薛老师正叉着她肥硕的腰杆立在院子里用水泥砌的方形台子上,那里是阮太太用来宣布事情的地方,一直空着。原本四散在院子里的孩子们个个放下手里的东西,朝水泥台走去。
“不晓得假慈善家又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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