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连个小事都办不好!滚去暴室领十顿板子去!”
素香诚惶诚恐地道了声“是”便默默退了下去。
婉翠扶着皇后眼风快速扫了一眼悲丧的素香,眸底划过轻蔑得意的冷笑。
“婉翠!你去!”
“是。”婉翠嘴角浮起得意的狞笑,稳稳地朝我走来。
我握紧拳头,心知又免不了一顿痛辱,此刻也只能生生受着。
婉翠走至我跟前,扬手正要狠狠落下,突然从仪仗队后响起安公公的通传声“皇上驾到!”
众人一听,俱是惶恐,转身迎着皇上齐齐跪地,高呼“皇上万安!”
皇上急匆匆地迈了过来,皇后顿时扬手快速匀了匀脸色,露大方得体的微笑,旋即伸出手去,以为皇上会先扶她起身。
谁知,皇上旁若无人般,径直从她身旁走过,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快步走到我和语冬面前,伸手轻柔地扶起语冬关心温语“你身子刚刚痊愈,怎能在风口处跪着。”
语冬见皇上如此在意她,激动的泪盈于眶,半响说不出话来。
皇上不经意地顺便伸手扶我,我见状,只得就着皇上的手起身,却躲避地退了一步,恭敬地垂着头。
皇上眸彩顿显黯然,他转眼看向素玫,只淡淡一句“你送凤姚先回去。”
素玫恭敬屈膝“是。”于是安静地扶着我先一步离开。
经过皇后身边时,我清晰地感受到从她眼底里迸发出来的恨意,直欲将我烧得灰飞烟灭。也许,她恨我,是因为她判断出我才是比语冬更可怕的威胁。
我以为经上次引起皇后的注意,我的日子将会再掀波澜,不料,半月过去,皇后那头风声全无,没见一人前来为难我,而我也渐渐放下警惕继续在花房种着我的花花草草。
这半月里,我减少了去桐梧宫的次数,听说皇上自上次之后,在桐梧宫倒是经常陪着语冬用膳,只是未在语冬那里留宿过,夜里终日埋在御书房中处理公文。似近年来,漠北乌苏国又在开始“骚扰”北塞,皇上新登基不足两年,难免其他诸多小国会蠢蠢欲动。
这日我将阴暗处的一株株花草搬至阳光充足的架台上晒太阳。
沐文斐突然出现,并帮我一盆盆搬着花草,起初我以为是花房的小太监,不经意抬头才发现竟是一袭银白对襟暗纹祥云长袍的沐文斐。
“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