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起来,连身子都不由自主向前倾了倾,见杜嘉宁埋头不肯作答,她又道:“本宫问你话,是与不是,你都得说来。”
竟是有一丝央求之意。
杜嘉宁觉得一定是自己的错觉,可安婉仪小心翼翼退回座上的举动,又叫她相信,皇后对于这事的敏感。
“微臣深居后宫,兢兢业业完成本职工作,何来时间与机会见到御史,更别提私交一事。”杜嘉宁低着头,害怕脸上流露出的不自然教皇后怀疑,“况且,微臣卑微,哪里能攀的上堂堂太傅之子。”
白墨染是白先之子,先帝在时,白先曾任三位皇子的师傅。
这三位皇子中,并没有当今的皇上。
这是杜嘉宁后来在云书阁的档案里查到的东西,那三位皇子,如今只余存一位,便是远在南疆的良亲王,其他两位均已身亡。
“这件事,容司正司查明再定。”皇后不容其他再议,厉声问道:“关于你与余氏收贿受贿,欺上罔下,人证物证俱在,你是否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