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给定多少条罪,要逼的她不能翻身吗?
杜嘉宁眉头紧皱,勾结外臣,这罪可轻可重,若是喝茶交友,让可能仅仅是警告一下;若是互相往来、秘密传递消息,勾结谋利,最重判死刑的都有。
“女史掌我后宫所有档案,与外臣相较过甚,其心叵测。”蒋贵宾淡淡补了一句,补在刀口之上,“不知婉仪所说的勾结,是何种勾结?”
她说的闲淡,目光似乎并不待见安婉仪。
这也难怪,上次皇宴,两人还是针锋相对,如今即使姜贵嫔归入皇后帐下,依旧是貌和心不和。
“嫔妾并不知他们相较至何种程度,具体还需司正司审查。”安婉仪道。
“与谁私交?”
“御史白墨染。”
皇后听得这个名字,面色明显一滞。她这般的表情,教揭举的安婉仪愣了愣,略有忧心地低了头,踟蹰哪里除了这位深藏不露的皇后的凤鳞。
“安婉仪所说,是否属实?”皇后语气显然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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