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长睫毛之下,一句话不肯说时,他终于松开手,任杜嘉宁摇摇扑在地上,这一君臣之礼,她终究还是行了。
“微臣不知。”她顿了顿,单手按在地上:“微臣夜闯芙池,惊扰圣驾,见驾未行礼,二罪并立,请皇上恕罪。”
请罪的说辞,写戏册子写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用在自己身上。
“你的确有罪。”悦帝双手背着,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朕不恕你,你要如何?”
“微臣愿意……”杜嘉宁咬了咬牙,本想说辞去女官一职,可是现在她不能,她还要查阅关于杜祀之的资料,还要联系顾影,还要探得宫外那个白墨染,她需要女官这个身份:“愿意以死谢罪。”
这样的错误,自然不用到陪上性命。
杜嘉宁顿了顿,如果她与杜祀之真有什么关联,那早该死了。
这个人留她,必定不会轻易让她死掉。
“你向来稳妥自持。”悦帝脸色严峻,丝毫没有宽宏的意思,目光顺着杜嘉宁细长的颈子向下,看到她单手按地,另一只手却松松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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