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嘉宁垂着眼不语,硬生生行了一个君臣之礼。
双膝落地那缓慢的几秒,她脑中闪过很多画面,从前的、现在的、高高在上的帝王、森冷的宫廷、这些交杂在一起的时候,居然碰撞出这样一幅奇怪而又模糊的画面:陌生的庭院,高高的皂荚树旁,一个沧桑的中年男子身戴枷锁。
那样突兀,冲击着杜嘉宁的神经。
她颤了一下,长发顺着细长的颈子垂到胸前,堪堪欲跌。
“怎么?”悦帝口吻森然,抽出一只手扶住杜嘉宁的肩膀,从前只知悦帝文武俱通,从不知道他的力道这样强劲,一只手几乎要把杜嘉宁提起来,眉头一皱:“你知道了多少?”
杜嘉宁的心骤紧,不可置信地抬头。
浓黑的衣袍映着浓黑的夜色,悦帝一双锐眼闪着同样不可置信的目光,本以为她知道了一些,可没想到看她的反应,竟是知道的不止一些!
白墨染!
悦帝在心中狠念了一声,嘴角却绷严,皮肉不动。
可是当杜嘉宁挣扎着挣脱他的力量,目光掩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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