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一些。”
她着实如外界传言,温柔馨慧。
“一切,皇后看着办吧。”悦帝简简说了句。
“那要不要在锦鲤池放花灯,民间甚是流行,宫中不如也放一放,花灯祈福,兆意美满,愿天佑我大梁万里锦绣。”皇后瞧见滚落在一旁的袖珍兔子花灯,试探建议,没有想到博得皇上眉目舒展。
“嗯,在锦鲤池放花灯,来得及么?”
“只要皇上下令,有何来不及,这不是还有一天一夜吗?”
悦帝哼了一声,皇后原以为他生气了,却没有到下一瞬他却笑了---白墨染,你不是送她袖珍小花灯吗?朕送一池给她,满满当当凫满水面,水声灯影锦鲤成双,看比之你的如何,上一仗朕小瞧了你,以后朕可不会了。
帝后的对话夹杂着内殿温润的香,杜嘉宁紧紧扶住了自己的胸口。
终于明白,这一切的一切,悦帝因镯子发怒,因花灯置气,想要那样对她,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白墨染啊!
那么,杜祀之的事岂是那么简单?
她背贴着墙壁,觉得胸口越来越闷,心脏仿佛要跳不过来了。
沉重的脚步声,步步接近。
明黄色祥云蟠龙的衣角落在眼里,悦帝站在他面前。皇后已经离去,被她打搅的事情是不是继续?他一个人不动声色到内殿来,是准备要……
杜嘉宁扶住胸口的双手,不自觉抓紧了衣襟。
悦帝嗤然一笑,像是自嘲:“再过一会儿,让周方送你出去。”
原来是这样。
杜嘉宁松了一口,对上他的眸光,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看他,连气息都清晰可闻,乍然发现他的眸色竟是淡淡的褐色,浓长睫毛下尤显风情。
这样的人,怎么忽然那样对自己,怎么会……
“我算什么?刚才算什么……”她垂首低低问。
“你很想要名分么?”他反问。
她深埋着头,沉默,望着他的衣角,迟迟不语。
沉水香弥漫的内殿,悦帝慢慢舒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