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也应该先查阅,竭力帮助安婉仪。”
“嗯……”一声沉吟,似含了不满意。
“宓妃娘娘病倒,臣不该立刻就走,当留守侍疾。”
杜嘉宁含了一口气,把今日可能惹到他不高兴的事情皆说了一遍,真不知道还有什么。鼓勇气抬头,只见悦帝浓眉凝顿,嘴角含威,一声美男装扮硬是叫他穿出威严之气。
“臣实在不知还有什么?请皇上指示。”杜嘉宁俯身磕了一个头,触碰到冰凉的地砖,只觉得这一生在功名阁内磕了太多头,这般没风骨地、轻易地下跪磕头,有些教人难以接受。
她头点地,不想悦帝迟迟不说平身。
僵持了片刻。
传来一声无奈之叹,只听悦帝口气平淡:“起来说话。”
这一句当真美妙极了,不闹不怒,不急不缓,如细流趟过杜嘉宁的心间。
“朕问你,五日之前,你是否去过千画堂。”
“是。”
“所谓何事?”
杜嘉宁顿了顿,看着悦帝的表情,这执掌天下、权谋过人的帝王,没有什么是瞒得了他的,既然他知道自己去千画堂,又特地摈去众人独自问她,那么,她是否应该赌一把?
“说来话长……”
“朕有的是时间,你慢慢说便是。”悦帝看了一眼,目光沉沉。
“除夕皇宴,臣随师傅司记司典记挽月去,宴上姜贵嫔献画,被安婉仪讽刺画里添了料,可是查实贵嫔的画里什么都没有。臣事后觉得很好奇,便以要画之名去了千画堂,恰好遇见画师顾影在作画,与他聊了几句,他告诉臣可以在画中加催泪之药使人闻画流泪。”
悦帝脸色绷起,长鬓掩了他嘴角的薄惊。
“你可知道顾影是什么人?”
“姜贵嫔同乡。”
杜嘉宁十足的诚恳,连带目光都不掺杂丝毫犹豫,像交托了极大的信任,去换取一个人的回答。
“谁告诉你这些的?”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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