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咋咋呼呼,只见他将自己上下打量一番:“清秀中带妩媚,透着丝丝呆愚之气,唔,是我喜欢的型!”
这样自报家门,公然调戏,还未曾遇过。
杜嘉宁咳了几声,正色道:“我是司记司女史,奉皇上之命编撰戏册,来你们这寻几幅插画,不知可有合适的。”
“你不是已经写好了么?”顾影说着,随手从案上捞起一本书,正是杜嘉宁替悦帝写的、已获得通行许可的小册子:“再添点春宫,就更好看了!”
杜嘉宁冷了冷眼,没想到流传这么广。
“修订版。”
“唔,要我的自画像么?我免费奉献。我还会画春宫,二人的、多人的都画得来,保管精细入微、栩栩如生……”顾影抚了抚鬓发,一本正经地推荐自己:“不要找千画堂的那些老家伙,他们恨不得把女子脖子都裹起来。”
“不知有没有一种画,能让人看了立马情绪波动,觉得这本书非常好。”杜嘉宁不动声色,暗暗使了把剑,直至姜贵嫔那日的画。
顾影正忙着翻箱倒匣,嘀咕自己的自画像去哪里了。
猛然听到这样的问话,止了举动。
“有啊!在画墨里加入蛇床子,人在看画的时候嗅入,能立马兴奋异常!”顾影笑着说,眉眼自如,教人看不出异常:“不过我不能去找这味药,被人发现了,会被宰掉的!”
他说得欢娱,没有丝毫不安。
杜嘉宁瞥了瞥嘴,这人长了一副什么样的神经,先是自报家门、后是直接说出在画墨中加料,不知道要自避嫌疑么?既然他自己这么直白,索性就再直接点吧!看看他还能说什么。
“那么,除夕皇宴,你觉得姜贵嫔娘娘的画墨里搁东西了么?”
“我不知道,那画都交给那帮老家伙了,那晚上,我正跟一个小宫女谈情说……探讨人生。”顾影总算有点收敛,耸耸肩,一副无辜无害的模样:“这些话,已经有不少人问过我了,不过像你这样的直接的,还真是没有。”
“那因为你没有一上来就调戏人家,不过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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