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您闻,此香是否怡人沁脾,不似方才那般沉浸在悲痛之中。”
安婉仪徐徐解释,众人皆恨她这一招出奇,俘获圣心。
不想悦帝却薄怒上梢头,抓起一侧姜贵嫔方才呈上的画,交给周方:“去鉴。”
想起悦帝见到那幅画之后,神色骤然变得柔和,直至哀苦。杜嘉宁猛然明白,姜贵嫔应是在画墨中参杂了催泪之类的草药,而安婉仪知道她的用心,所以如法炮制,用香来提醒悦帝。
好一招不着痕迹。
只是不知道姜贵嫔这样巧妙的心思,如何被人看穿了。
杜嘉宁悄悄看了眼师傅,只见她神色轻松,仿佛也瞬间明白,脸上只写着:等着看好戏。
“贵嫔娘娘,您不是也不小心落了什么香在画中吧……”安婉仪故作惊诧,可是那神情分明是幸灾乐祸。
姜贵嫔一语不发,只沉沉坐着。
连悦帝的神色都变得严肃,望着她,油然生出一股失望。
“回皇上,此画无异常。”周方快速从后头进来,小声回禀:“画师和御医都鉴过,一切正常。”
安婉仪脸色霎时变白,无法相信的看着周方:“你说什么……”
“回小主,并无异常。”
不愧是宫中混久的,安婉仪顿时收敛起惊讶和追问,带着笑容,改口道:“看来这样不谨慎的错误,只有嫔妾才会犯,姜贵嫔娘娘久在宫中,比起嫔妾来可真要稳重很多呢。”
她笑着说,可任谁都能听出言外之意。
杜嘉宁望着这瞬间扭转的局面,反败为胜的姜贵嫔神色恭柔,并不见任何欣喜。难道她真的没有在画中放东西,分明看的是这样真切,安婉仪在座上将香藏入袖中,趁人不注意悄悄融入墨中,企图拆穿姜贵嫔。
“妹妹说笑了。”姜贵嫔语调轻轻,像久经风浪的平静,又像无力回击的懦弱。
安婉仪怀了必胜之心,要在悦帝面前拆穿姜贵嫔,却没有到落了这样一个结果,她悻悻回座,低头不语。
皇宴之后的数个夜晚,悦帝如众人所料,对二皇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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