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宫女,但还是领头,我的日子不会难过的。”余汐将金丝笼递给杜嘉宁,并着那些书画,一股脑儿塞给她。
离别的场景,送别的双方都在强装欢颜。
当杜嘉宁看见余汐躲在衣柜后面喝酒时,她就明白一定发生了大事,这件事大到余汐慌了方寸,乱了阵脚,忘了烧香拜佛求福运。
她开始明白挽月所说“你和她其实是同一类人”,这么多年她都只看到余汐欢闹的笑脸,猛然看到她这样沉重,这样寞落,竟然觉得心口被人重重打了一下,心疼得厉害。
“嗯,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儿子,协助采水工作,明天我就去云书楼,把你看过的彤史都看一遍……”杜嘉宁说。
余汐脸色霎时白了。
杜嘉宁望着她的反应,猜中了,是那堆彤史,让她变成这样。
两人默不说话,安静了一会,只听金丝笼里的八哥叫道“吃饭”“喝水”“烧香”“吃饭”……余汐嘴角抽了一下,把八哥提到门外的院子里,转身回房,低声说“不要碰那些东西,不要让人知道你对那些东西感兴趣,你若想知道,我便告诉你。”
门大敞,西北风急,摇动一树光秃的枝桠。
“先回答我,你如今对皇上的情意如何?”余汐问。
“他曾占据我所有的想象,仅仅是想象而已,如今,我深知后宫里容不得想象。”杜嘉宁回答。
余汐凄凄一笑,似有所安慰。
“你现在所听到的一切,都不过是我的推测。如果我不幸言中,你可能就因为知道这个秘密而丧命,或者就算你不知道,他日有人得知我知晓一切,你也可能因为与我过于亲近,而被灭口。”余汐望着门外呼啸的风,压低了声音,她故意将门打开,就是好看清门外的情况:“你害怕么?”
一窜风涌进门,吹拂起杜嘉宁领口的绒毛,迷了眼睛。
“掉脑袋的事,怎会不怕呢?可是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位于虎口,也要竭力生存。”杜嘉宁慢慢说。
“顺康二十三年十月初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