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他才低喘着松开怀里的女人。
楚娰清的唇酥酥的,麻麻的,残留着他独有的气息,她怔怔地失神,俏脸不自觉染上两抹诱人的红晕。
“清儿,真想现在就要了你!”慕容熠尘爱极了她乖顺的样子,忍着体内叫嚣的欲.望,将她重新穿戴整齐。
而此时,杨广端着精致的膳食走进来,“爷,午膳准备好了!”偷偷斜睨了眼楚娰清的神色,不禁心中暗喜,看来主子将她驯服了。
杨广摆好膳食,识趣地退了出去。
慕容熠尘黑眸里流转着柔和的光,他轻唤道,“清儿,过来吃饭!”
楚娰清垂眸,不予理会,内心纠结矛盾着,不知往后该如何去面对他。
慕容熠尘也不恼,径直走过去,拦腰就将她轻盈的身子抱起,“你若不吃饭,我现在就吃了你!”邪魅咬着她莹白的耳珠低语。
楚娰清耳根一热,怨怼地剜了他一眼,不想逞口舌之争,这方面,从来都是她占下风。
慕容熠尘将她置于腿上,左臂拥着她的纤腰,“这鱼是我早晨去河里捉的,看合不合你胃口。”说罢,悉心挑开鱼刺,将鲜嫩的鱼肉递到她嘴边。
楚娰清动了动唇,轻轻咽下,一颗心顿时五味杂陈,原来,他早已将她的喜好铭记在心。
慕容熠尘没再说话,静静地喂她吃食,那动作、神情宠溺到极致。
末了,他又拥着她静坐了半个时辰,温声道,“去床上睡个觉,伤口会好的快些!”
而此时,帘子被撩开,慕容子喧略显局促地站在门口,“清儿……我来看看你,伤口好些没?”他一夜未眠,原来担忧是多余的。
“子喧,能带我出去骑马吗?很闷!”楚娰清挣脱男人的手,哪里还有方才的温顺乖巧。
“清儿!”慕容熠尘眸低掠过一抹黯然,“别出去,听话!”
“你是我什么人?根本无权管我!”楚娰清狠下心肠,绝情的话冷冷迸出,她告诫自己,不能再贪念他给予的温存,好似罂粟花,最后只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说罢,拉住慕容子喧的手,风一般掠了出去,徒留身后盛怒不已的男人。
两人出了营帐,走到僻静的一处地方。
“清儿……你跟四哥?”慕容子喧顿了顿,终究不安地问了句。
“子喧,我跟他再都不可能回到当初了!要不然你都要看轻我了!”楚娰清牵起唇角,苦涩一笑。
“可你昨天怎么那么傻!”慕容子喧神色凝重,低声责问道。
楚娰清垂眸,自嘲地笑笑,“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做那样的傻事了!仅此一次足矣!”她扪心自问,倘若他再次遇到危险,是不是还会义无反顾地豁出性命?
“清儿……”慕容子喧无奈地低叹,清隽的眉眼蕴着无尽的痛惜。
两个人席地而坐,各自陷入沉思,微凉的风拂过脸颊,却怎么也吹不散心底的愁绪,缠缠绕绕,深深切切,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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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慕容子喧忙着布局狩猎场后续事宜,楚娰清不愿回营帐,怕面对那个男人,索性独自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月华淡淡,倾泻在大地上,仿若铺上一层透明的天鹅柔毯。
夏虫唧唧,凉风习习,没有喧嚣的夜显得美丽而迷醉,楚娰清百无聊奈地走着,竟不知危险步步逼近。
待敏锐的听觉传递到大脑时,她猛然回头,暗黑的夜色下,数不尽的幽绿色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是狼群!成百上千的野狼!楚娰清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只体型彪悍的野狼便朝她猛地扑过来。
她脑中飞转,袖中防身的匕首出鞘,利落地刺瞎野狼的眼睛,一股腥臭扑面而来,而她的手被划开深深的口子。
遇上狼群不过是万分之一的机率,怎么偏偏让她碰见?是不是,其中参合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然,她根本无暇多想,一只只野狼扬武耀威地朝她咆哮、嘶吼,露出嘴里尖锐的獠牙,蠢蠢欲动。
一种深深的恐惧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怔在原地,不敢动作,一颗心瞬时陷入绝望,跑?不可能跑得过!杀?千百只,她也杀不过!
千钧一发之际,林子里传来那再熟悉不过的轮椅嘎吱声,楚娰清震然回眸,“你怎么来了?”说不出心底的感觉,他一出现,所有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
“别问那么多!跟我走!”慕容熠尘豁然起身,麻利地将轮椅震碎,残肢木屑抛向狼群,而后紧紧牵住她的手。
两人一路狂奔,后面的狼群穷追不舍。
“尘!我们会不会死?”楚娰清大口喘息着问,生死关头,因为有他,她并不惧怕。
“不会!我们都要活得好好的!”慕容熠尘笃定地说道,却在悬崖处的尽头停下脚步。
“怎么办?”楚娰清忧心地蹙眉。
“清儿信我吗?”慕容熠尘拥住她的腰身低问。
“信?”楚娰清还未理解他话中的含义,整个身子就失去重心,被狠狠抛入万丈悬崖,急速的劲风掠过,穿透她原本就支离破碎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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