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太子营帐内,灯火通明,慕容明喻明黄的内衫松松垮垮,正懒洋洋地倚在榻上与歌姬耳鬓厮磨。
左丞相撩开帘子,撞见里头活色生香的情景,不禁眉头一拧,“殿下!如今七爷回朝,皇上正愁废太子的理由,而百官早就对您不满……多少双眼睛盯着……”
“舅舅!那些事我自由分寸,就如母后所说,我如果现下转性了,父皇只会对我起疑心。”慕容明喻不为所动,大掌探入歌姬的薄衫,罩住那高耸的胸脯慢慢揉捏着。
“简直不成体统!”左丞相恨铁不成钢地怒斥,甩袖作势离开丫。
“舅舅且慢!”慕容明喻念念不舍地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下去,等晚点本宫再让你快活!”
“是,太子殿下。”美丽的歌姬妩媚一笑,袅袅婷婷地离开了,徒留帐内舅侄二人。
“舅舅,事情可都办妥了?瞧你焦虑的样子,莫非情况有变?”慕容明喻坐直身子,漫不经心地整理凌乱的衣衫。
“一切都按皇后娘娘的法子,将特质的天蓝香分别放在楚娰清身上和狼窝里,今晚,更是天时地利,她独自出行,而慕容熠尘也如我们所料,不顾性命地闯进狼群救人。”左丞相缓缓道来,眉宇间的忧色却挥之不去媲。
“狼窝里可有放老七的贴身玉佩?以此栽赃嫁祸给他!”慕容明喻整理完后下榻,一副洋洋得意的脸容。
“虽说盗取玉佩花了些时辰,但也办妥了!”
“那舅舅还担心什么?一切不都按照母后的计划进行吗?”慕容明喻不解地凝着他。
左丞相叹息一声,将心中的顾虑道出,“密林里只找到轮椅的残肢,而他们二人极有可能活着!”
“活?怎么活?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们!舅舅,您只是杞人忧天罢了!下一步,将事情捅出去,谋杀兄长之罪,父皇再怎么包庇,也堵不住悠悠众口!”慕容明喻说罢,痛快地饮下一杯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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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沐浴后,一个人坐在榻上看书,等了整整两个时辰,都不见楚娰清归来。
越想越不对劲,她索性披上外衫,匆匆赶去四王府的营帐。
杨广正百无聊奈地摆弄着主子留下的残棋,不时地抓耳挠腮,眉头深锁冥思苦想着。
“杨广?你家主子呢?”昭阳撩开帘子,将室内快速扫视一圈后问。
杨广赶忙下榻,颔首行礼,“属下见过郡主!四爷他不是在你们那里吗?”他送完午膳后,就未见过主子的影。
“那楚娰清定是跟四哥在一起喽?也不知他们去哪了。”昭阳悬着的心总算落下,然,此时帐外陡然传来嘈杂之声。
“狼群里发现了四爷的轮椅残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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