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时,手里拧着大包小包,是齐全的日常用品,杏儿也尾随而来,预备服侍楚姒清。
“门主,楚姑娘还没吃饭,我这就去做!”杏儿撩起袖子往侧面的小厨房赶去。
“不用,她已经吃了!”赫连懿朝杏儿摆摆手,“说话小声些,她睡着了!”一字一句,犹如呵护世间的珍宝。
“吃了?”杏儿疑惑地转着眼睛,荒郊野外的,门主又不会做饭,楚姑娘还不能下床,哪里来的吃食?
左倾亦是疑云遍布,不敢证实心中所想,他推开小厨房的门,不由得惊愕地长大嘴巴,原本整齐干净的小厨房一片狼藉,仿若经历了一场恶战,锅碗瓢盆几乎都壮烈牺牲,绿色的菜叶子飘在水缸里,油渍横行,惨不忍睹。
不用猜,就知道是他们门主的杰作。杏儿无比同情地扫了屋内一眼,“门主,你亲自给楚姑娘做饭了?”历来,门主的手是用来握剑杀人的,竟然……..太惊悚了,太震撼了。
“恩,她吃的不错,都吃光了,竟不想是个馋猫。”赫连懿毫不避讳的承认,一副欣慰不已的样子。
“我记得主上不会做饭的!”杏儿有些羡慕屋里的那个女人,他们的门主,尊贵无上,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破例。
“少说两句。”左倾见赫连懿有些不悦,忙不迭将杏儿拉到一边,“你知道什么!门主不是不会做饭,而是要看是什么人!”
“啊?我不太懂。”杏儿不解地悄悄觑了眼赫连懿。
“说来话长啊!”左倾见自家主子似是摆脱了过去沉痛的往事,也替他高兴!这个小木屋,是那个女人才有资格住的地方,而门主此生也只为那个女人做过饭,如今,楚姒清的出现,打破了他冰封数年的内心,是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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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和周氏等到很晚,都未见楚姒清回来。
楚天昊找了整整一下午,毫无音讯,赶回来时,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三娘,我找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有清儿的下落。”
“怎么会?她明明说好回来一起吃中午饭的,现如今都晚上了,这孩子一向守时。”周氏不安地站起身,“不行,我亲自去找!”
他们心底都清楚,今日醉仙楼发生了一场劫难,死伤数百人,而楚姒清极有可能去了那里!
“夫人,您身子不好,出去要是有个什么事,我怎么跟小姐交代?”秋菊急红了眼眶,拉住周氏,“我去求四爷,兴许他有法子呢!小姐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三娘,我再调派一倍的人马,一定将清儿找回来。”楚天昊说,匆匆离开云水阁。
夜色下,他的结发妻子柳芸儿端着刚刚做好的夜宵,两行清泪自眼角蜿蜒而下,打湿了热气腾腾的糕点。她自问是个好妻子,好儿媳,好嫂嫂,可他的相公眼底从未有过她,满心满眼都是那个所谓的三妹。
呵!柳芸儿凄然一笑,楚姒清,我究竟哪里比不过你?天昊宁愿冒着有悖常论的蜚语,也要将你捧在手心呵护?
秋菊上气不接下去地赶到四王府时,杨广无情地挡住了她的去路,“半夜三更,你来做什么?”
“我找四爷,我家小姐有难!”秋菊深深喘息,恳求道。
“你当四王府是救世主呢?你家小姐有难不去找官府,来这里做什么?”杨广双手抱剑,冷嘲热讽。
“你!你说话能代表四爷吗?滚一边去!”秋菊不是善茬,叉着腰劈头盖脸地怒骂,“你以为你抱着个剑就人模人样了?不过是个打工的,拽个屁啊!”
小姐说过,世上人人平等,那将军府的管家再扬武耀威,也不过是个打工的!
“打工的?”杨广被诋毁了,却不知骂词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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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的时候,楚姒清伤口痛痒阵阵,她不由得惊醒过来,微睁开眼睛,就撞见骇人的鬼面近在咫尺。
而她整个光.裸的身子隔着单薄的亵衣,毫无缝隙地贴在他滚烫的胸膛上!他修长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腰肢,这姿势!这气息!楚姒清风中凌乱了!粉拳握得嘎吱作响,恨不得一拳打碎那狰狞的鬼面具。
“怎么了?哪里痛?”赫连懿猛的惊醒,大手捧起她的小脸担忧询问。
“赫连懿,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上!”楚姒清咬牙含恨,又羞又愤,拼命地挣脱。
“清儿别忘了,这屋子是我的,床也是我的!我不睡这里,睡哪里?”赫连懿见她力气还挺大,算是宽了心,不疾不徐地发挥那腹黑无耻的本性。
“放开我,我不睡你的床!”楚姒清羞愤难当,她究竟怎么了,身子已经被慕容熠尘夺去了,又跟赫连有了肌肤之亲,她忽然觉得自己好脏。
“你再动下试试?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赫连懿哑声威胁,这不知死活的女人,在他怀里乱折腾,他不敢保证会不会兽性大发,强要了她。
男人小腹处那灼人的坚.硬正危险地抵着她的,楚姒清吓得小脸泛白,软糯着声音,“你敢?赫连懿,我是你救命恩人。”她深知,自己此刻不是他的对手,只得放下身段,委曲求全。
两人静默下来,依旧是心照不宣地相拥姿势,楚姒清是不敢动弹,不得已为之。
“清儿,那神秘武器,你将它藏在哪里了?”沉默良久,赫连懿忽然发问。他搜遍了她全身,竟都没寻到。不得不叹服这个精明小女人的手段。
神秘武器,手枪吗?楚姒清心中一跳,果然,他掳她来这里的目的昭然了!但,她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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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两人来点激.情呢?咖啡,花花什么的砸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