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陈夫人坚定的眼神,良久阿笙点了点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原因我不问了,您说让我什么时候走?”
陈夫人眼中流露出敬佩的神情,若是一般看尽世事之人说出这样的话,她不会奇怪。她打量着阿笙,看阿笙的表情毫不矫饰,这样豁达淡然的女孩这么多年她真是很少见了。看着阿笙竟然有种惺惺相惜之情。
“多谢阿笙姑娘了,若姑娘同意,今夜就动身。我会派我的一名心腹为姑娘准备好随身的钱粮和衣服。马匹也不用姑娘担心。”陈夫人将一叠银票和一小袋碎银子递给阿笙:“姑娘可还有什么需要的?”
阿笙也不多矫情,接下了银两一笑:“夫人心思缜密,阿笙想到的未想周全的夫人都想到了。只是阿笙还有一事……”阿笙一顿,微微低垂下眼眸,若说不疑、不惊是不可能的。但是对于她这样的巫族来说,天地皆是娲神所创,也可说是四海为家了。
“姑娘请说。”陈夫人心中一动,其实对于阿笙始终有些许歉疚之意,人家治好了自己的病就赶人走。但是成大事者,不可拘小节。若非有这样的魄力,在她父亲去世时,在她丈夫被囚之时如何能靠一介妇人支撑起偌大家业。
“不知能否与阿宝道个别再走。”阿笙心下渐渐清明,难怪这几日为陈夫人诊脉不常见陈叔宝。看来是陈夫人有意将两人隔开,也好与自己言说。
陈夫人略微沉吟,黛眉微蹙。这陈夫人也算有倾城之姿了,一举一动都别有韵味。“恐怕不妥,阿笙姑娘见谅。此事事关我等母子性命,请姑娘成全。”说完竟鞠了一躬。
阿笙忙避开:“夫人您这是……”论年岁,论身份自己都不应该受这一礼。可是车厢并不宽敞,阿笙躲避不开,到底还是生生受了这一礼。“好,我今晚便走,决不让旁人起疑。请夫人放心。”
阿笙从车厢中走出,心神不宁地回到自己的车厢。不知自己是不是冲撞了某位神仙,便是这样顺手救一个人都会救出祸端。阿笙倒是没有什么可留恋的,除了对陈叔宝有一丝歉疚,毕竟相处多日那孩子甚至还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
半天无话,对于陈夫人给的数百两的银票阿笙都留在的靠枕下,只留了些碎银两在身上。还有一张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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