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晌午了啊!该让夫人服药了。”阿笙一路上看什么都挺新鲜,不觉中已然日上中天,在这毒日头下,这车马队伍也渐行渐缓。
“陈夫人,该吃药了。”阿笙一挑帘,一头钻进不算宽敞的车厢之中。陈夫人病重怕吵,这沉重的车帘虽然挡住了路上的喧嚣,却也使得这路途愈加沉闷。
阿笙看到陈夫人正半卧在软榻之上,睡梦之中似也微微皱着眉头。对于这一行人的来历,阿笙并不好奇。当年爷爷也曾出山游历,他就曾对阿笙说过,外间世太过复杂,人心也愈加浮躁。“无知便是福啊。”阿笙还记得爷爷头轻轻靠在躺椅上,清澈如水的眼眸仰望着天空时的表情。
“放下吧。”陈夫人不知是刚刚醒来还是一直都未睡着,轻启朱唇,轻柔而微显慵懒的声音惹得阿笙也不由得心中一动。原来女人也会对女人动心啊!阿笙一时竟然开始忽视乱想。
要说这陈夫人真真也算是一名才女,在她心情稍好之时,她会让陈叔宝坐在她一侧听她弹琴。只是阿笙实在对这琴艺之事不甚了解,只是觉得那琴音萧瑟,每每就会激起她心中的思乡之情。
“也许,这位陈夫人是那种贵不可言的命吧。”阿笙心中寻思着。巫医讲求天地人三位相融合,阴阳两极相契合。虽然不似道家说得那么玄妙,但是对于气机时运,阿笙要比一般人更加敏感。这陈夫人的病倒不是很难治,真正的病因应该与她的境遇有关。
阿笙想着心事,一抬眼正对上陈夫人探究的目光。这陈夫人虽然看似和蔼,但是似乎不喜人在身侧随侍。就像这车队大小车辆近十辆,其中光仆役就坐了两辆,但是平日里除了陈叔宝还有阿三叔,再就是自己,陈夫人基本就一个人在车内休息。
“那,夫人阿笙先告退了。”阿笙很乖巧地行了个礼,据说这夫人的身份很是尊贵,在阿三的谆谆教导下,阿笙总算是记住了在夫人跟前要行礼的事。
“阿笙姑娘且慢。”昏暗的车厢内散发着淡淡的脂粉气味,陈夫人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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