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还记得能听得见那些黑衣人的嗤笑声和呼啸而來的刀戟的风声,但是这些最后都沒有落在他的身上,全数被突然出现在桥上的黑色的光晕里的女孩拦下了。
“你果然沒有食言呢,三日刚到你就來了,你的属下是背叛你了么?”她不费力气的用素白的手将那闪烁着寒光的兵器尽数挡在了他们一尺外,对他却是笑得顾盼生辉,这女子是阿离。
“……”他什么都沒说,只是快速连滚带爬的起身,将那摔出的银色冥火面具放在怀里揣好,然后头也不回的跳下了快要结冰的断桥下不知会流向何方的河流。
“唉!司徒你等等!”阿离哪里知道这样的一出,只好快速的挥退了那一帮黑衣人,也随之带走一株在断桥边生长的芍药花天下了断桥。
“阿离,,”但是他们都沒有回头,沒有看见被黑衣人拦下姗姗在后也准备跳下断桥的拓跋玉吼叫得撕心裂肺。
那一声呼唤,随着飘散下來的雪花,散落在了满满不知尽头的长河里,随着湍急的河流快速离去的两人根本就未曾听见。
“沿河去追,不管生死!”拓跋玉咬牙,平静下心狠声道。
“遵命!”
他们都不曾知道,这样一别就是世事变迁,过眼的红线被命运揉碎,再也理不清前缘过往千千结,也不能看清孰是孰非。
拓跋玉一行人沿河追捕,但是岔路千千万,哪里有这样的精力去挨着搜查。况且拓跋玉再是不受宠的皇子,也好歹是个皇子,皇后再如何替他遮掩也遮掩不了半载,只好招他们回京。
拓跋玉再是不甘愿也无法,一再的回头望着那苍茫的河面八百里加急回了京城,从此开始了韬光养晦,明修栈道的灰暗无光的尔虞我诈里。
世事就是这般遇巧,跳河遁走的司徒果两人那时正躲藏在拓跋玉策马路过的树林里歇息,看着他们策马离去,才安定下了每日里悬在半空的心。
他们沿途一阵逃奔,阿离也不问,只是帮着他隐匿气息,护他周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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