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给气死了!居然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來这么一出,这简直是要他的命啊!
要知道,他和阿离之间他最怕的就是司徒果,因为司徒果是取代了他与她相濡以沫过的人,而他却是在时光的尽头里她并不知晓的。
偏偏在他们之间的关系快要有融洽的契机的时候横生枝节,而这还是当初他自己一手造成的,当真是命运弄人。
那时,他一心为求有趣,打发无聊的时光定下这一系列的事当做游戏,哪里知道,玩游戏的人反而被游戏玩了,真是可笑又可悲!
是的,他设计要樱倾离进宫,他让司徒果劫亲又生生摧毁,现在让司徒果进宫当太医也是这游戏计划的一部分。那时的他只是知道司徒果是他叔叔,是当年那个逃脱掉的小男孩,以为他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却把他一再得罪的小角色,无关痛痒,可以给无聊的生活找些乐子。但是后來司徒果的详细资料摆在眼前的时候,牵扯出了阿离,他就不能再若无其事的游戏了。以至于他早就在这些日子里忘记了当初的游戏计划,这些自作聪明的蠢货,都做了些什么啊!
“从今天起,计划取消!”拓跋玉大步走出殿外,与跪坐在地上的黑衣暗卫错身时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音量沉声道。
“遵命。”深沉的嗓音,失散在空荡的大殿里。
“來人,备驾,去宿春宫!”殿外随侍的宫人层层传下去,刚刚准备好一切上前來请驾。拓跋玉刚刚抬步走了几步又突兀的顿住往殿内走去。
如此反复几次,皱眉高声喝道:“将奏折和惊鸿殿内平日起居的器物给我统统搬到宿春宫旁边的琉璃阁去。”
一行宫人毫无异议的再次准备开來,动静极小的搬到了琉璃阁。
一切布置整齐之后,拓跋玉吩咐宫人叫他们都不许告诉樱倾离他搬至这里,同时也命人将那琉璃阁的牌匾取下,亲笔写上了额匾,,望穿阁。
望穿,望穿,一眼秋水,缱绻望穿。
他只是希望能够,念想时能看见她,闲暇时能看见她,只要一抬眼就可以看见她,哪怕不能见到她的真人,看见她住的院子也是好的。
她不愿意见他,那么他一直在一旁见她也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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