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玉容膏,对治疗这些伤势是有奇效的,止疼化瘀还不会留下伤疤,虽然不知道对你的伤会不会有用,但是聊胜于无……”拓跋玉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只是专心致志的盯着她的伤口,手指冰凉而颤抖一如他的心境。
时间还是在拓跋玉的磨蹭间悄然溜走了,这让将离的神色更显得复杂和烦躁!
“对不起,阿离。”
就在将离觉得这厮会这样一直磨蹭直到很久很久的时候,他在沉默良久后还是开了口,却是他这一生第一次道歉,带着深深的惆怅和惋惜的喟叹。
这出乎了将离的意料,但是并不能改变他所做这一切给她的心底划伤的深可见骨却不能愈合的伤口。
拓跋玉直起身來,将那玉容膏放进她的手里,快速的解开了她的穴道,却不走也不动。
将离不知道怎的红了眼眶,拼命要自己镇定,几次开口又闭上了唇。
最后别过了脸颊,带着紫色的唇还是吐出了让拓跋玉不能站稳的话來。
“你走吧。”将离咬了咬自己早就不见本來面目的下唇,“再也别过來了。”
拓跋玉有些站立不稳,对此不置一词,踉跄着打开了房门,疾步出去了,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将离呆坐在卧榻上,像是失去了魂魄的破败娃娃,眼神溃散得沒有聚焦,手心微微凉,她回神低头看去,是他留下的玉容膏。
精致的镂空铜盒,雕刻着美轮美奂的凤凰遨游的图案,旁边刻着两行小字。
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
她的手指轻轻的摩挲上,一遍又一遍,直摸得眼眶发热,蒸出了大滴眼泪來,断了线一样的滑下了脸颊。
窗外的神光乍现,她的身前出现一个长发迤地的女子,她还是一身的红衣,但是原本该出现五官的地方却是模糊一片,像是混沌的雾气,又好似是带着别样的面具,辩不清她原本银色的瞳孔,笑起來有一对醉人的梨涡。尽管如此将离还是认出了來人,因为她身上有让她凝神的檀香味。
“姐姐……”将离见着,扑进了來人的怀里,终于是放声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