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你等了三百年的人。”拓跋玉一边说话分散着将离的思绪,一边将将离的裙摆撩开,一双冰凉的手轻轻的抚上那黑紫色的伤口。
将离本体是一株芍药,哪里经得住滚烫的茶水浇淋!
清晨那四妃前來请安,这刚走就看见将离的腿成了这样,看來那四个女人都不是什么好茬,这后宫该是要好好整理整理了。拓跋玉是何等聪明的人,这样的伤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看着蹲在自己脚边查看自己伤势的拓跋玉眼底闪过担忧而心痛,将离许久许久之前的记忆似乎是撕开了一丝裂缝,“你是……司徒?”
“嗯。”
“那……现在的司徒果是谁……”
“是……我叔叔。”
“你利用我!”将离一把抄过枕头向拓跋玉砸去,拓跋玉也不躲,任她打着也不还手。
“你听我解释,那是误会!”他急着想要向她说清楚,但是眼前的将离完全听不进去,拓跋玉怕她这样伤到了自己伸手将她的手捉住了。
“呜!”哪知将离顺嘴那么一咬,牙关紧闭,银牙渗进了拓跋玉的血肉里,伴随着的还有将离的眼泪,滑进那伤口里更是疼痛。
“你滚!我不想见你!”将离咬得确实不是滋味,那人一声不吭,这让她觉得根本沒有用处,像是一拳砸进了棉花,不痛不痒。“滚!”
“阿离……”手腕上的压印有鲜血不停的渗出,滴答滴答的往琉璃地上砸去,他伸出手去,还未靠近将离几分就被她猛然打下。
“谁允许你叫我阿离!”将离真的是红了眼睛,怎么能这样,她心心念念这么好些年,原來全付了一场十年的利用和谋划!
这……这叫她怎么能不恨呢。
“……”拓跋玉快速的点了她的穴道,他看着她惧怕他愤恨他的目光,心跳骤然漏掉了两拍,口舌干燥泛出极其浓烈的苦涩來,他轻声说道:“别害怕,我只是想把你的伤敷上药,弄好我就走。”
说完他果然是再次蹲下身來,从怀里拿出了上好的膏药。
“这是西域进贡用天山雪莲的花蕊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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