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荷一口气写到这里,伸伸懒腰。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我以为我能忘记那个长长的梦,那个神话世界的点点滴滴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淡忘,然而阅读自己笔下的文字,哎……尤撇尤撇,尤加一撇不就是‘龙’字吗?风字框又白王的又皇不就是‘凤凰’吗?想当初他是龙,我为凤,天生的一对,生下一对可爱的龙凤胎。也不知那鼠王如今在哪,一切可好?”
南宫荷想,与其在这里瞎担心不如继续写下去。我知道相公、孩子、鼠王他们一定会好好的。嗯!一定会好好的。想到这里,南宫荷又接着写了下去: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一直忙于别的事情。神话王国的寓言童话部部长邀请我到各地参观旅行。我看到了许多十分有趣的事情。但是在这里,我就不一一叙述了。我回来后。当然马上便赶往恋爱学校,我想知道,那些孩子们——尤其是我的朋友尤撇和又皇——在这期间学会了什么。
全班学生正在努力学习第一课。内容是:移动一样心爱的日用品——但是不能用身体去接触它,只能借助爱的力量去移动它。尤撇的面前摆着一只圆珠笔,又皇的面前放到是一面可爱的小镜子。其他孩子有点是牙签,有的是扇子,有的是梳子。西门鼠先生不停地给学生做示范。比如,他将鼻梁上的大框眼镜一会儿飘到讲台上,一会儿又回到自己的鼻梁上;或者他让一根粉笔自动到黑板上去写字,好像粉笔本身就会自己写字一样。
孩子们埋头苦练,急的满脸通红,可惜谁也没有做成。
“也许,你们选择的东西不太合适,”西门鼠先生建议道,“换点别的东西吧!”
孩子们换了一下做练习的物品。他们改用学习用品来做实验,比如橡皮、转笔刀、尺子之类的。又皇在自己的面前放了一个乒乓球,她认为乒乓球比小镜子更轻,应该更容易移动;尤撇试着移动一块火红色的橡皮泥,让它去给墙壁上的圣诞老人贴上一个酒糟鼻子。可惜依旧是瞎子点灯白费蜡!
“你们必须认真坚定地去想象,”西门鼠先生解释说,“这件东西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就像你的手和足一样。你们并不知道手和足为什么能动,可你们的手和足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动了,因为你们把它看成了身体的一部分,而且已经习以为常了。同样,你们也必须把你们的想象放进你的试验品中,直到你们感觉到它就像你的手指或鼻子一样,成了你身体 的一部分。好啦!不说废话了!你们现在开始吧!再试一试,很容易的!”
为了证明自己刚刚说的话,西门鼠先生让一支粉笔在教室的半空飞来飞去,就像一个梭镖在穿越。粉笔在尤撇的头上绕来绕去,还在尤撇仰起头的小鼻子上点了点,然后又飞回到西门鼠先生的手上。就在这时,尤撇练习的橡皮泥突然跳起来。但是,它并不是朝墙壁上张贴的圣诞老人飞去,而是飞到西门鼠先生的头顶上,在那儿掉转头,转了一个小圈,把橡皮泥贴在了西门鼠先生的鼻尖上。西门鼠先生的样子有些滑稽,就像马戏团的小丑。
“我的妈呀!”尤撇吓得结结巴巴的,“对不起,老师,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全班同学都笑了。西门鼠先生皱眉、展颜,秀了几个表情,会心地微微一笑说:“你当然是故意的,亲爱的尤撇,否则这事情就不会发生。只是你自己并不知道这是你真实爱做的事情罢了。没关系,我本就是‘酒囊饭袋子?西门鼠’。这红色的橡皮泥往鼻尖上这么一贴,像一个酒糟鼻。很形象啊!我感到很高兴,因为你开了一个头。同学们现在都看见了,如果要变爱的魔法,就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我不知道该怎样给大家介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但是,由于尤撇的初试成功,其他孩子也一个接一个开窍了,一下子都知道他们该怎样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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