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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天:悖论(7月7日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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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09-09-29

    开篇于2009年07月07日21:10:31

    老规矩,先来看悖论,什么是悖论?

    可千万别把之读成“脖论”啊!

    bèilun不是谬论,这点是其一,在逻辑学,悖论指可以同时推导或证明两个互相矛盾的命题的命题或理论体系。

    悖论有三种主要形式。

    一种论断看起来好像肯定错了,但实际上却是对的(佯谬)。

    一种论断看起来好像肯定是对的,但实际上却错了(似是而非的理论)。

    一系列推理看起来好像无懈可击,可是却导致逻辑上自相矛盾。

    所以说,悖论是一个逻辑学用词。

    举个例:这是严格按照三段论推导出来的结果。(1)本人是学生,(2)学生是类概念,(3)所以,本人是类概念。

    什么跟什么嘛!其实还有鸡跟蛋的悖论……

    绕开悖论,我依稀记得可晴曾问过我一个问题:你喜欢追美女吗?

    当时我的答复具备很高强度的哲学性,也在回答中严肃表达了对美女,本人一贯宗旨:追时容易养时难。追得起,未必养得起。

    因此,古之周敦颐有语: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对于美女,有志之士老早就这样呼吁了。

    ※※

    函授中,一天接一天地上课,没有休息日,因此,我们都忘了现在是星期几、几月几号。

    今早起床又晚了,估计食堂没得吃,我们跑外面充饥。理论上讲,这是本人在揭阳学院求学生涯中第一次在校外吃早饭。虽说环境不是很好,但味道还是可以。价钱吗……三块钱的早餐,咱还是第一次用。直接导致本来不斤斤计较的可晴姑娘老是抱怨都快没钱搭车回家了。

    这吃饭的过程中,听说刚刚来学校住宿加函授的人都要缴费,我特同情他们,有老师说他们已经走出了学校可算是社会人士了,这句话,让我深思,一毕业,就被学校一脚踢开,虽然很多学校都这样没有人情味,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理解其中的内涵。

    也无怪乎一个刚毕业的大三师兄疾呼:我们没有就业,现在只是待业。

    我问:“他们的命运,会不会就是我们将来……明年的命运?”

    已经跛脚的志鹏领着大家往回走:“所以要催!催他们快点把函授的课程讲完!”

    “有用吗?除非我们缴费。”阿彬说。

    我不这么认为:“不一定!钱,绝对不交;课,绝对要上!威胁着他们把课早早上完。”

    “霸道!”可晴说的。

    “王道!”我补充的。

    “我们已经迟到。”跛脚鹏说的,现在的学校里本来就空荡荡,我们还能见到拿着行李纷纷走出校门等车的学生。

    我暗叹自己有家没得回,有人有家不想回,并且回答了跛脚鹏的提问:“有来上课,已经是我们最好的表现。”

    跛脚鹏还借着有时间,侃上几句:“你可知道我们这本书的主编是谁?”

    “我们这本书叫什么?”鸟鹏问。

    “靠!都上了一天还不知道!《创新生物教学方式》!他的主编,就是现在教我们的老师——胡继飞!我们函授到连老师就是教科书主编都不晓得,实在惭愧。”

    我有点吃惊,这是本人第一次听到编书人讲自己编的书,不知此人在讲这本书时到底是什么感觉,自豪,还是无奈?

    由于是首次碰上这样的状况,我决定还是认真听上一点课。

    话说这本书是教育部“全国中小学教师远程非学历培训课程资源开发项目”成果之一。对高中和初中新课程教学方式创新问题给予了系统阐述。全书共5章,主要内容涉及生物新课程呼唤新的教学方式、自主学习与教法创新、合作学习与教法创新、探究学习与教法创新、做中学与教法创新等内容。适合作为普通高中新课程实验区生物教师培训教材,还适合作为“专升本”生物科学专业的生物教学论教材……

    可是我看了简介很久,也没能理出个头绪,总觉得仅仅是封面做得不错。

    翻过一页,看作者简介,再结合着看看讲台上的授课老师——同一个人。

    牛啊!广东教育学院生物系教授,科学教育研究所所长。兼任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研究员、广东省教育创新成果专业评审。还写了不少本书以及多篇论文。

    我想,要是本学院又几个这样的老师,揭阳学院不至于沦落至三批。再说,揭阳是什么地方?起码是个地级市;地级市是什么概念?全国才几个地级市?只怕还没三百个;全国有多少本科大学?起码不止900个。这是什么涵义?虽然国内是有一些地级市没有大学,可是揭阳未免也太无能,连一个本科院校都建不起来,难道这只能怨揭阳穷?

    看着看着,好像前头有人在说话,定神一听。是阿彬,居然和鸟鹏在讨论授课老师的年龄是多少,一个说40多,一个说50多,吵得可以,最后跛脚鹏出场,指着书的前言,振振有词:“胡继飞,男,1964年生……今年是45岁……”

    我无语许久,这还是学习?把疑问的眼光投向可晴,她也在苦笑。

    上午放学前,这门课给我唯一的知识便是:现在的课程改革是第八次,从2000年开始。

    老师刚刚下令放学,大概是11点半,我第一个冲出教室,试图杀进食堂三楼吃上一顿能不用排那么久队的午餐,谁知,志鹏硬是要到外面吃,我个人便调整了个人步伐与集体同步,心想这一顿只怕又要钱包灾殃了。

    “很抱歉,我必须尊重集体的意见。”我是相当抱歉地对身边人说。

    “你跟我说,没用。你要跟它说呀!”可晴立即掏出自己的钱包,里面已经所剩无几,我想,如果任何一个枪手掏抢的速度有这么快,那他在对抗中不会那么快归西。

    但是,这一次出去外面打牙祭的方式却不同于往日,如果硬是要说,那是怎一个“省”字了得。具体如下:

    走到传说中似乎隐藏着亚洲第一导弹发射基地的朝阳广场,志鹏突然说:“等一下要到哪里去吃,我们先计划好。嗯,很久没去大生(饭店)了,要不要去?”

    “不要!”鸟鹏一下字提出反对意见,“大生一个青菜——半点肉都没那种,要四块钱哪!”

    他唠唠叨叨着的模样跟《骆驼样子》里面的祥林嫂其实没什么巨大的两样——除了性别。

    “那么那个饭店青菜是三块或以下的?”我问。

    “老五饭店那里啊!虽然老五对人的态度是烂了点,但他青菜便宜啊!”鸟鹏说。

    我拍板:“那就去老五!现在我们要计划吃什么好。”

    志鹏说:“我们总共6个人,5男1女,就点四个菜,不要汤。”

    “不成不成!”我强烈抗议,“这种天气就是来给你喝汤的,不喝汤就干脆别吃了。”

    “好好好,要汤就汤。一个汤,三个青菜,再加一个炒肉,怎样?”

    “先算钱。”阿彬说,“一个汤3块,三个青菜9块,一个炒肉总要5块吧,一共17块,平均下去还不足三块,便宜,合算。”

    这我就满意了。

    当我们走到学校门口时,突然横里钻出一个服饰工整的男人站在我们面前,说:“能不能请你们帮个忙,那边的车子抛锚了,你们帮忙推一下,可以吗?”

    我看了过去,是一辆以学院为站点的公交车,初步估计也有两三吨左右,虽然这边有五个不同型号的壮丁,但本人从来没推过,也不晓得能不能推动。

    老毛说过:人多力量大。虽然车身庞大,可惜中看不中用,用力一推还没几米远,车子“突突突”地发动了。

    这时候,我是由衷地喜悦,这喜悦并不是因为帮助了别人,而是从小到大,这是第一次帮别人推车,而且一推就推成功。

    告别了司机,我们往目的地走去。到达之后志鹏拿了个点菜的小本子找了22号桌——头顶有风扇,开始点菜:

    “炒油菜,炒生菜……”

    “不成不成!”阿彬马上反对,“一盘生菜才多少片?一两下就吃完了,点个没那么容易吃完的。”

    “哦哦!”志鹏立即改笔,“那就空心菜好了,量应该够。嗯,来个豆腐炒肉,肉多一点……”

    “那就成了肉炒豆腐了。”可晴听着志鹏的嘀咕,小声地说。

    “好,总共17块,还差一块,很难平均啊!”志鹏核算了一下,说。

    “那个汤就多加一块钱,凑成四块。”我说,“你记得在后面打个括号,说,大碗一点。”

    “对对对!”志鹏如言所说,并问,“那这个炒肉要不要写上:豆腐多一点,肉多一点,油少一点,盐也少一点,味精不要下?”

    我不满了:“这是让你写菜单,不是让你写菜谱!”

    接着就是拿碗筷,那个铁汤匙由于放在消毒碗柜里实在太久,表面温度绝对超过90,我拿了一下被烫一下,鸟鹏笑本人大惊小怪自己过来拿,一样被烫,来一个烫一个,到最后没办法,我干脆用筷子来夹,马马虎虎夹出几个汤匙。

    远远看到本班有两个女生也过来这里吃饭,鸟鹏突发奇想说:“要不要让她们也过来凑一桌?”

    “为什么?”

    “女生吃得少,她们过来,我们能吃多点。”

    “有理有理!”我们连忙附和,引来本桌唯一一个女生强烈的眼神鄙视。谁知人家是来喝粥,大好计划落空。

    菜很少,上得也快。曾记得大一时节,出来外面打牙祭改善生活时,一个个都奉行“三光政策”——菜光、饭光、汤光,特别是鸟鹏,简直就是饭锅杀手转世,一顿下来,吃掉人家六碗半大米饭还说“有点饱”;当然,本宿舍其他人当年也差不到哪里去。但是仅仅过了一年多,饭量下降了夸张,此时的鸟鹏能吃下三碗已经是超水平发挥,都不晓得以前的大饭量到底跑哪了。

    菜很少,吃得自然要慢一下,当我打完收工时,志鹏举着筷子对还没吃完的几个说:“你们慢慢吃,那边还有菜……”

    我说你筷子的方向会不会指错了,那明明是别人吃剩的残羹。我们无语:“确实,那边还有菜。”

    可晴悄声用潮汕话对我说:“者行为,是我看过东许个善恶劣个!胶地照畔无菜,条箸散纪对缚块去担欢有菜,欢唔北睥过面皮照厚个!”

    意思就是:这种行为是我见过最恶劣的,这边没菜了,筷子居然指到别人的桌子上说还有菜,没见过脸皮这样厚的!

    唉~好得志鹏外地听唔懂。

    有钱的付帐,没钱的坐着别动,老板看着我等人数不少可吃得却少:“你们六个人就吃18块啊?”

    听了特别没面子。

    一般的,我们到外面用餐都会趁机会到集昌购物点买点东西,何况最近还有电饭锅加入,应该买点米。

    当鸟鹏和耀龙正在讨论哪种米煲粥比较好时,志鹏在看那些小菜诸如上门“老干爹”、“潮州咸菜”、“新老二”,我说:“别看那些,咱没钱,挑便宜的看。”

    身边可晴老早已然无语。

    下午的课依然以无聊为主,老师与学生“各自为政”,教室一下子没啥安静时间段,倒也相处和谐。

    吃完饭回到宿舍,屁股还没坐热,又被楼上的同班女生拉上去说电脑启动不了。感叹一下同样住宿舍,她们的地板是那样干净而本宿舍地板几乎没有一寸干净。修了一通,原来是内存条松了,弄好了被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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