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9-08-31
虽然打印机的喷头工作了一个学期,但是质量还是那么优良,一排排小得要命,可对我们而言绝对是救命稻草的小字终于被相对清晰地印了出来。
我说:“一共印了9份,我们九个男生一人准备一份。去给我找,找一些跟明天考试试卷一样颜色的纸出来,我再印一些,我就不信相同的纸色不能瞒过监考老师的毒眼。”
对啊!大家如梦初醒,连忙满宿舍鸡飞狗跳地找起老试卷来,看得这位唯一的异性眼睛几乎都直了,我对她强调:“不要小看一个宿舍集体的力量,那是庞大的,特别是有利可图时。”
“可是,”她指了指跟没头苍蝇一般乱撞的舍友们,说,“这样没头没脑地找,能找出什么来?”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对他们喊道:“找初高中的课本,里面说不定就有夹试卷,以前中学的试卷纸张颜色跟现在考试的用纸差不多!”
有了方向,找起来更有分寸,还不至于宿舍大乱,不过距离下次大扫除也接近了。
估摸15分钟后,鸟鹏还真的找到一张非常破的试卷,我接过来眉头皱得跟破布似,这……这放进打印机里面打得出来吗?我表示怀疑。
“没办法,大家找了找去就这一张,试一试。”鸟鹏表示自己已经尽力。
也确实没办法,我只好按照找来的试卷大小从新定义了文档的纸张大小,小心翼翼地打了一版。由于就只有一张,我打印的小心程度绝对达到我为这个工作室打印的近万张纸中最仔细、最认真的一张,毕竟,这可能关乎到起码9个人的补考问题,不得不加大力度重视。
可是,七八个人围着部打印机看着它一刷一刷地工作,而工作内容居然都是作弊,好像有点别扭啊!
阿彬说:“前几天杰克逊死了,他好像有一首歌被咱中国人改成《被逼的》,我们都是被逼的。”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阿猪说的。
终于,在我们非常详细仔细周密的合作中,与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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