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08-10-09
如此几日,便是铁打的身子亦难支持,这玉清存已是病骨支离,形销骨立。
林芷君劝过多时,只不见效,便要将他迁入自家庭院,就近照料。那玉清存只是不肯,更不允芷君常相探访,只道是惟愿自处。
没奈何之下,林芷君只得暗自担忧,但隔三岔五地探视一二。好在玉清存尚不拒绝服药,但她来时,所奉汤药,尽数饮下。只她每回来时,见那前次走时余下的药包丝毫未减。
北地风寒,此时已入漫长冬季。
半个月后一日,天色尚自沉暗,玉清存却已醒来。听窗外风声轻嘶,屋内越发地清冷寂静。他斜倚枕上,目光黯淡,但觉得再寂寥,亦不过自己内心了。
痴想良久,冷意侵来,不禁又一阵剧烈咳嗽。待一口痰出,满嘴腥味,细看去,痰做淡红,竟是杂了些鲜血。他楞了一下,随即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笑容。这性命当真耐得熬煎,竟也捱得半月余了。
却在这时,门外似有些响动。不想那林芷君来得这样早。转念间,玉清存已披衣下得地来,将那口血痰匆匆掩去。
待得开门,却未见到林芷君。玉清存心下疑惑,却转眼之间,见屋外树旁,倚立着一人,披了件赭色的薄皮袍。
见到此人,玉清存一时怔在当地。
铅色的天光中,寒烟枯木,气象衰淡。这身形如此熟悉,这情景却如同梦寐。
听到门响,那人忙站直了转身含笑看来。但见他神情憔悴,却极是俊朗夺人,但站在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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