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子卿进了宫中禁军府衙后院。黑暗之中不辨格局,只依稀记得穿过了几条幽深的长廊,便进了一间暗室。
目之所及一片黑暗,四周空空荡荡,不辨其广。居中几案上,两根白烛,光点如豆,兀自凄冷燃烧。照着周围几根玄黑圆柱泛着幽幽冷光。
傅永斌径自上前,双膝跪于案旁。将桌上摆放的两只白瓷杯斟满香酒,捧起其中一只酒杯高举过头,俯身三拜,随后仰头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又将另一只酒杯中的酒泼洒一地,口中喃喃道:“十七年啦……你的祭日我总不会忘……我又来看你来啦……”说罢长叹一声,面容悲戚,跪在案前静默不语。
此情此景,让人不由悲从中来。然而此时此刻,自己存在于此,又是如此荒唐。
子卿心中滋味万千,诡异非常。不知道该去同情伤戚之中的傅永斌,还是该警惕自己的危险处境。
不行,傅永斌不是什么善茬!子卿一个机灵,心中计较已成:先亲眼见他放了乔阳,自己再想办法离开……
傅永斌叹了口气,沉声说道:“事先不知柳公子会今夜前来……不过,正好可为在下排解心中伤痛。”
不知自己会来?!!不是以乔阳的性命要挟自己来的吗?
“柳乔阳不在这里?”子卿惊诧道。
傅永斌讪笑一声:“想必公子是误信了他人,在下不曾见过什么柳乔阳。”
可恶!刚才那人竟然骗自己!他究竟什么居心?
不过,得知乔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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