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在寒亭镇享有无上威望,让多少非木交族干部民警畏惧的头领,肖国栋却像在看着一个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对手。
肖国栋对其它人一挥手,他们迟疑着,相互望了一眼,退了出去。
肖国栋弯下身子,轻轻地对马金彪说:“对你对于民族的感情,我表示理解,但是别忘了,你是一个父亲,是一个丈夫,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把这些东西给他们看,你这一辈子在他们心目中是什么形象?”
马金彪狠狠地咬了咬牙,瞪了他一眼,说:“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威胁我,你是个小人。”
肖国栋没有反驳,接着说:“你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在银行,大女儿在政府,小女儿还在上大学。我可以向你保证,如果你不说,在楚源的范围内,你两个已经工作的了儿女会生活在别人异样的目光里,而且永远没有了晋升的机会,你的小女儿毕了业,也只能进私营企业,机关单位和国企,她这辈子都别想了,也许私企都进不了,只能回到寒亭镇。你相不相信,至少我没死以前,我向你保证,我可以做到。”
望着肖国栋铁石一般坚定的目光,马金彪突然吐出一口唾沫,喷在他的脸上,猛地站起来,双手举起,紧紧地锁住他的脖子。
在高大的马金彪面前,肖国栋像一个孩子,但他异常镇静,冷冷地看着马金彪因暴怒而扭曲的脸,平静地伸出双手,攥住他的两个手腕。马金彪觉得肖国栋这两只手跟两把钳子一样,硬生生地把自己锁住他脖子的手撑开,又把他摁回到凳子上。
这时,外面的四个人听到屋里的动静,赶快打开门闯了进来,看到肖国栋脸上一团唾沫,不知该如何是好。
肖国栋冷静地掏出一张纸来,把脸擦干净,冷冷地说:“你自己想一想。”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四个人中的两个留在屋里看着他,两个跟着他走了出来,问:“厅长,没事吧?”
肖国栋淡淡地说:“没事,看好他,防止他出意外,什么也不要跟他讲。”
说完,走进隔壁为自己准备的房间,倒头就睡。他保持精力的秘诀就在这里,就是可以随时随地入睡。
刚刚睡下不一会儿,他就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打开门,一个看守马金彪的民警说:“厅长,马金彪说要见你。”
肖国栋慢条斯理地扣着扣子,说:“走,我去看一看。”
到了马金彪所在的房间,他坐在桌子后面,冷冷地说:“你打扰了我睡觉。”
马金彪看了看他身后的四个民警,说:“我要单独跟你谈一谈。”
肖国栋冲着身后的四人一挥手,其中一个民警不放心地说:“厅长,要不要留下一个人。”刚才看到二人冲突,他们担心出意外。
肖国栋摇了摇头。
四人全部出去,关上门,肖国栋说:“现在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人了,有什么事,说吧。”
马金彪说:“我想跟你做个交换,我可以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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