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良急了,他知道这钻井台上最值钱的就数这钻头了,那是金刚石做的,都是从国外进口来的,一根要几十万,这笔钱能打他多少口井啊,早知道这样,他宁肯自己出钱请别人钻井了。
不一会儿,张队长闻讯赶了过来,看了看洞口,又看了看接口,说:“肯定是这次你们的角度没有掌握好,钻斜了,钻头卡在了已经钻好的洞口里,提不上来了。”
陆良着急地问:“有什么办法取上来?”这时吕大峰听说了消息来赶了过来,看到钻头取不上来,他也有些后悔给陆良这个主意。
张队长摇了摇头,说:“这根钻头二十多米长,而只有碗口粗细,接口处只有水杯粗细,能重新把钻杆钻到钻头里去,难度不亚于蒙着眼穿针啊。”
陆良真急了,问:“那怎么办啊?”
张队长说:“我们平时都是一个地方只打一个眼,所以不存在钻头被问题,这次由于并排高密度地钻孔,钻杆有些斜,钻头斜着伸进了前面打好的孔里,所以增加了难度,最终脱离了钻杆。”
陆良问:“有什么办法可以重新把钻头取出来么?”原因不重要,对他来说如何把钻头取出来才是关键。
张队长摇摇头:“太难了,我干了将近三十年的勘探工作,凡是遇到钻头掉下去,在我们勘探系统我还从没听说取出来过,但听说黄金部队那边已经有了这种技术,但真正能做到的人,我还没有遇到过。”
说到黄金部队,陆良突然想到了白令波,他不就是武警黄金部队下来的么,而且还是这方面的专家。
陆良赶快拿出手机给白令波打了个电话,白令波还在睡觉,话语里还带着睡意。陆良说:“白班长,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打扰你,但我这边遇到了大困难,我前段时间不是给你讲过要种苹果么,现在在山头上打井,勘探队的朋友帮我架的井,现在钻头掉在了下面,提不上来了,不知你有没有办法?”
白令波听了,说:“我就是研究这个的,有过不少成功的例子,但不知道你这边的具体情况,这样吧,我今天请个假,现在就去车站,坐最早的车过来。”
陆良一听白令波的语气还是比较自信,感觉有了希望,说:“好,白班长,那就太感谢你了,我们在龙头村等你,这个地方你来过是吧?”
白令波说:“是的,我去过那里。”
放下电话,陆良还是着急,他不知道白令波到底有多大把握,连向张队长道歉:“队长啊,真是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如果真的捞不上来,我想办法也要赔你的损失。”
张队长说:“这也不是你的责任,先别说赔的问题了,等你的朋友来了试试看吧。对了,他是什么人?”
陆良将白令波的情况讲了,听说是黄金部队的专家,众人的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吕大峰在一旁有些奇怪,这个陆良怎么什么人都认识,他也希望白令波来了能顺利把钻头捞上来,不然,吕良就算倾家荡产也赔不起啊。
第二天十点多,白令波就来到了龙头村,陆良把他接到了山顶上。白令波已经好久没有接近过钻井平台了,脸上的肤色也因为整日坐在办公室里变得白皙,身上穿着雪白的白衬衣,黑裤子,皮鞋,已经跟钻井平台上的环境相去很远了。当他再次走进钻井塔下,一种久违的亲切感油然而生,那感觉就像在海上行惯了船上的人,再次回到海上,吹着海风,闻着海水腥咸的气息一样。
他与张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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