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长的位置也不能许诺给陆良,毕竟朱正昌是一镇之长,自己上火归上火,他还是得罪不得,自己可不能意气用事啊。
想到这里,周泰锡说:“小陆你先回去,这事我会安排。”
陆良走后,周泰锡又给朱正昌打了个电话。
朱正昌已经从海上回到办公室,刚刚送走宁海市的领导,正坐在椅子上挠头:这一次草海的损失大了。虽然有市里跟县里的支持,但镇上避免不了也要拿出钱来救灾,明年的财政肯定吃紧,自己的工作难干啊。
这时电话响了,他一看是周泰锡的电话,猛然想起在海边里周泰锡就打过电话,自己当时太忙了,简单应付了几句就挂了。周泰锡一定是在担心拨款的事,看情况这笔钱真的难立项啊。他不知该怎么回复周泰锡,迟疑了一下,还是拿起了电话。
周泰锡没有要钱,而是告诉了一个让他难以置信的消息:陆良已经从石油公司要到了50万元,并且随时可以取到。
朱正昌坐不住了,这个陆良,他是什么来头啊!年纪轻轻竟然有本事从石油公司要出钱来,如果知道他有这个能力,自己干嘛要跟周泰锡一起定这样一个条件,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还是要把周泰锡给稳住,朱正昌耐心地说:“老周啊!你先别急,现在情况虽然很糟糕,我还是会想办法的,石油公司的钱你先不要动,等我想想办法。”
周泰锡现在不急了,有了石油公司的钱垫底,他自己已经上岸,已经立于败之地,他把包袱丢给了朱正昌:“朱镇长,我们有约在先,他的钱我现在肯定不会动,但是省局的报告已经批了,钱也拨了下来,我是骑虎难下,这办公楼必须得建啊。”
朱正昌明白,说:“老弟这份情我心领了,你的难处我也能体谅,我想办法的。”说完扣了电话。
朱正昌那里想了想,给财政科打了电话:“王科长么,现在草海出了冻灾,我想问一下明年教师的工资是否已经立项。”
王科长说:“镇长,我正想向你汇报,又怕让你心急,明年教师的工资还没有立项,资金有缺口。”
朱正昌又问:“医疗机构的工资呢?”
王科长苦笑了一下:“也没有,这些行政事业单位员工的工资要到年初立项,本来没有冻灾的话,这些钱都没问题,现在渔业税没戏了,明年的资金会有比较大的缺口。”
朱正昌放下电话,他本想从这些单位员工的工资中挪出笔来,把给边管站的钱立上项,但目前看来,已经是不可能了。放着教师医生的工资不发偏要给不属于镇财政承担的边管站拨钱,这事如果传出去,会闹出事来,他不敢拿自己的前途命运开玩笑。
没有退路,朱正昌倒不急了。他一生经历过无数次的官场斗争,从以前的一名供销社会计一步步干到一镇之长这个位置,不知有多少人倒在了他的脚下,周扬与陆良这些事根本算不上什么?他相信事情一定会有转机。他在那里闭着眼睛想了半天,像个有经验的狐狸,努力寻找着对手的破绽。
耐心,有时只须多一些耐心的等待,机会就会出现。
这是他看不起周泰锡的地方,遇到事情就着急,这种人是做不了事的。
周末,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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