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书。只是后来她就不知不觉睡着了,一觉醒来已经天黑。她便没有再去太太那边,只让小兰吩咐小厨房做些清淡的饮食。
晚上她又不困了,又接着在灯下看书,小兰在一旁做针线活陪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突然提起早上太太说的逍荣生日的事情。
小兰说:“少爷其实都不怎么喜欢过生,他以前说过,父母健在,自己便不为寿,只是每年底下的掌柜、伙计,还有来往的亲朋好友,总是要来恭祝,府里不得不备下一日的酒席,有时候还要请戏班来助兴。今年说不定少爷会特意等生日过了才回来呢。”
她们又算起京城到杭州的路程,便是快马加鞭,也得五六日才能到,算一算,今日大概刚刚进杭州城,生意上的事还不知要耽搁多久,要想在小年前赶回来确实不容易。
贤静静的估摸着时间,突然问:“小兰,你去过杭州吗?杭州冬天也像京城一样下雪吗?”小兰笑着说:“我去过杭州一次,不过是夏天去的。人家都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果真如此。少爷特意带着我们去看西湖,沿着白堤苏堤走着,西湖里开着荷花,别提多美了。少爷还要在湖里划船,我吓的要死,在船上不敢动一下。杭州冬天下不下雪我也不知道啊!不如等少爷回来了,您再问他杭州冬天是什么样子。”
贤在黑夜里红着脸,只静悄悄不说话。小兰又接着说:“我倒是知道有的地方是冬天不下雪的,听表小姐说在最南边的岭南,一年到头都像夏天一样,冬天不仅不下雪,还可以像夏天一样穿纱裙,夏天的时候比京城更加要热的多,.姨太太她们以前住岭南的时候都说热的受不了。”
贤有些好奇,问道:“姨老爷是岭南人吗?”
小兰说:“不是,他们也是祖籍在京城的,姨老爷以前还在朝里做过大官,只是后来有几年被派到岭南去过地方官,姨太太就带着两位表小姐一起跟着过去,后来好像又派了好几个地方。有一年,姨老爷在路上得了病,没来得及医治就过世了。老爷太太就派人去把她们接回来在家里住,想一想也有五年了。”
贤静静的听着,原来雅琴表妹也有这样坎坷的经历,突然想起又问道:“你说有两位表小姐,那除了雅琴还有谁呢?是不是已经出嫁所以不在这里呢?”她记起早上太太明明提到雅琴的姐姐,可是却没有说下去。
小兰听了,却突然顿住不说话了,只低头继续绣着手里的花样。
贤奇怪的问道:“小兰,怎么了?”难道竟有什么隐情,大家都这么神神秘秘的。
小兰犹豫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伙计,抬起头来看着贤说:“少奶奶,本来我不该说这些话,可是你总归要知道的”她停了停,叹了口气才说:“还有一位表小姐就是雅琴小姐的姐姐,也是我们少爷上一位少奶奶。她们来这里才一年,两家就结了亲。少爷那时候也欢喜的很,可是这位大表小姐因为连年奔波劳累,身子弱的很,结婚才刚一年,就因为难产去了。我们少爷也像变了个人,整天不说话也不笑,要么就是在铺子里整天不回家,直过了一年才好了些。”
贤听了这些话,脑子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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