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事,心突然飞快地跳。可是拿不准这两人之间到底是随便玩笑,还是剑拔弩张,尤其方月衍的笑脸,完全猜不出是喜是怒。说错了话,可收不回来,搞不好酿成大祸。
鹿知听见她重重的呼吸,若无其事地问方月衍:“对了,向你打听一个人——苏牧亭,现在是死是活?”猛然听见父亲的名字,砚君身子一震,去看大成天王的反应。方月衍挑了挑眉问:“你怎么问起他?”
“你就说这人是死是活。”
方月衍的嘴‘唇’动了一下,闲闲地回答:“可能活着吧,我好久没留意了。怎么?帮你打听打听?”鹿知摆摆手说:“你说可能活着,那就是一定活着。下次再问起来,你又改口说死了,要么是谎话,要么是下了毒手。”方月衍蹙眉微笑,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向砚君身上瞟了一眼。“他就是个傻里傻气的老顽固,这么紧张干什么?”
鹿知心想,原来傻也能代代相传,嘴里说:“傻里傻气,你一年往人家家里跑三四十趟?”方月衍哈哈大笑:“这种茅庐,我闲来无事要走访十几个,哪儿能个个藏着诸葛亮呢。不过他家的饭真好吃——厨子还在,你待会儿尝尝他的手艺。”鹿知微笑说:“好啊,我想尝尝他做的松仁笋粒‘肉’丸子,是不是真的好吃到让你每天吃。”
他突然说出这种细节,方月衍只是眯缝眼睛笑道:“主要是不腻。倒也没有比别的‘肉’菜更出‘色’。”稍稍停顿,望向砚君说:“这么说,这个苏砚君,就是那个苏砚君了。”
砚君惊了一刹,不知他几时看穿自己的身份。鹿知不慌不忙地责问:“什么这个那个?你们这里,不是不能直呼‘女’子的芳名吗?”
方月衍站起身抖了抖衣衫,冷笑说:“你真以为,除夕还有客栈放着好好的年不过,开了‘门’做两位客人的生意?嘁!哪个客栈舍得给你做那么大碗的年糕汤,还加满好料?”鹿知眨了一下眼睛就恢复从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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