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以刀重新插入伤口,伪造一刀毙命。我又查看他伤口内面,果然刀锋的角度与那细长之物的刺入角度不同。”方星沅很有把握地说:“细长利器才是夺命元凶。刀伤是在查大人与护卫倒地之后,将他们仰面放平,从胸部垂直刺入。我比了痕迹,应该是楚狄赫士兵的短弯刀。”
鹿知沉默了。
“想到士兵的弯刀,我又去查看护卫――他既然是保护大人外出,不会不带刀。可他的刀不见了。”
“你是说,有人用利器杀死他们,又用护卫的刀造了假伤痕。”鹿知的脸色越发阴沉:“有点道理。若那人的本意,是以刀伤掩盖刺伤,把刀留下会惹人怀疑,为什么护卫的刀上有血,什么人能夺了护卫的刀杀死两个楚狄赫人。”
“也可能只是一时间没有主意,将刀拿走了。”方星沅继续说:“查大人与护卫的手臂、衣袖没有损害,竟没有丝毫反抗。我推测真凶应该令人不设防,凶器同样其貌不扬。我和仵作去城里的刀剪铺寻找,最后找到最近似的凶器,是这个。”方星沅说着,拿出精致而细长的钢簪。
“这是什么?”
“钢簪。”方星沅说:“如今的世道,女子戴金戴玉,容易惹祸上身。钢簪牢靠锋利,供女子防身。能做这东西的作坊不多,我也去问了,但卖出去的不可计数。”
“是个女人干的?不……也有可能是男子。钢簪藏在手里,并非多大难事。”
方星沅看了看鹿知,说:“我大胆猜测,或许真是个女子。”
“哦?”
“男子的确可以手藏钢簪偷袭,但如果是男人,留下钢簪的伤口,引人疑心是女子所为,不是正好吗?何必要掩盖钢簪的痕迹,装作是刀伤呢?另外……”方星沅顿了顿:“查大人被钢簪刺中心脏,不会瞬间毙命。他死死握紧红布,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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